蘇沫推開他的胸膛,從他的懷里鉆出,捋了捋自己凌亂的頭發(fā),假裝鎮(zhèn)定。
“……”
“我從上面來伺候你,但前提是你遮住眼睛?!?br/> 安德烈停住自己的手,瞳孔略微瞇著起,上下打量著她。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,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可是給了自己。
后來的幾次,都是她像死魚,他在那主動。
他還記得她的生澀,毫無章法,明明很痛,卻裝作很老練的樣子。
不過這些都是為了偷項鏈,欲蓋彌章的作法。
他討厭她在自己面前偽裝,這讓他相當不愉快。
“誰教你這些伎倆的?”
蘇沫明顯感覺到他的不悅,心下一沉,咬著唇,隨后又笑著解釋道:“我在這里上過班的,如果這些伎倆都不知道,又怎么是合格的兔女郎呢?”
安德烈捏著她的下頷,凝視那雙如皎月般的漆黑眼眸,唇角擒起笑意:“既然如此,我給你一個主動的機會,要是伺候不好我,我就讓你每天下不了床。”
“肯定包你滿意?!?br/> 蘇沫從柜子里找能夠遮住他眼睛的布料,不過很快她沒有失望,柜子里整齊的擺放著很多的情趣內(nèi)衣和道具。
她拿了一根尼龍繩和布料,三下五除二的將安德烈捆綁在床頭上,遮住他的眼睛,房間里的燈全部被她關掉,只剩下床頭柜上,那昏暗的燈。
“你等著,我先去沖個身子,干干凈凈地伺候你……”
“要是等太久了,我不饒你。”
今天的安德烈特別好說話,因為老頭子的壓制,讓他情緒失落,加上喝了些烈酒,他有些微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