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肯去提水就開始辱罵寧麗姐?!?br/> “她還用水潑我們?nèi)?,我們沒有辦法,也潑了過去。”
“她還打了我一把掌,我的脖子被她掐黑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,爭先恐后自己無辜,基本把事情都講清楚。
但是和米雪說的版本大相徑庭。
米雪氣得唇在顫抖:“明明是你們先閑言碎語,又把蘇小姐潑的一身都是,還是你們先動手打人!”
寧麗眼圈紅通通地盯著管家,打著勞苦功高牌:“少爺,我冤枉啊……嗚嗚嗚……我在安家做了那么多年,安夫人都知曉我的性子,我從不惹事的……如果少爺非得這么認為,我無話可說……畢竟我只是個下人……”
米雪和寧麗兩人開始爭辯一番。各說各有理。
“寧麗的是怎樣的人,我很明白,她絕對不是那種會說風(fēng)涼話的人?!惫芗衣氏乳_始做維護。
一大屋子的人,呱啦啦的全部都站在女傭們一邊。
蘇沫站在一邊,唇角勾著冷笑,這幾個女傭很聰明,潑了她一身后,就跑到中央噴泉旁,把自己淋濕了一遍。
原本欺負她的人,全部都成了受害者。
她受傷很重,臉頰紅腫,背后刺痛,腹部挨一腳后,她整個人都虛脫了。
但隔著衣服,大家看到的,也只是臉上的傷痕。
寧麗被她甩一掌后,脖子也被她指甲掐傷了,所以那名女傭看上去會比她嚴重。
“蘇沫,是你先欺負他們的?”
安德烈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神驚異又銳利。
他想問她的傷勢,可話喉嚨里一出,卻成了質(zhì)問她的語調(diào)。
這么多人欺負她一個,米雪又說了那么多,他眼睛瞎了,看不出來嗎?聽不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