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過最卑鄙無恥的人。”
安德烈惱怒極了:“你還沒見過我更卑鄙的一面?!?br/> 安德烈回頭吩咐羅切恩,與他交頭低語幾句,羅切恩就迅速地去辦事。
十分鐘后,蘇沫的手機就打來護理人員的電話,在那頭急得都哭了:“小姐,病房里闖進來一群人,要把夫人拉走,說什么反正病好不了,還浪費醫(yī)院的職員,不如去太平間比較合適……醫(yī)生都不制止……跟強盜一樣?!?br/> “你一直派人在監(jiān)視我母親嗎?”蘇沫驚駭,短短十分鐘,安德烈不可能讓人飛過去搶人,很有可能早就埋了人手。
安德烈邪肆冷笑:“你不知道那家醫(yī)院是我的?”
直接讓內(nèi)部人員去做就可以,他還沒無聊到,把她周圍人都守著,監(jiān)視著。
蘇沫身子緊繃著,富可敵國家族的兒子,母親做待的小醫(yī)院是他的也不奇怪了。
“請你放了我母親,她沒有錯?!笔种钙喊?,她臉色顯得有些蒼白。
“是嗎?她真的沒有錯?……”安德烈一點都不意外蘇沫瞬間的妥協(xié)。從調(diào)查的信息來看:‘宛如我心’項鏈就是她母親的,為了她的親人,她偷項鏈,不怕死,能做到這份上。
但在安德烈看來,林婉這樣的女人雖然看似溫婉,實際內(nèi)心無情干烈的比男人還強。
二十年來,她對蘇沫親生父親的緘口,不誠實面對自己的女兒。
就是她最大的錯,最大的殘忍。
“若你非要安上一個罪名,那她最大的錯就是生下了我”然后遇見了你!
蘇沫已經(jīng)在維持著最后的鎮(zhèn)定,她明明沒有哭,眼淚卻從眼眶里滾落下來,她的心不是想象般的那樣堅強,一旦遇到鈍心的痛,就會變得感性。
“我不想談她,想她好好的,最重要的是你的態(tài)度?!?br/> 蘇沫正準備求他,只要他怎樣都可以,羅切恩好死不死地探出頭來攪和,似乎是十萬火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