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平扶著南宮大宗師位居身后,看著前面謝滄泉帶著人砍瓜切菜般將來人一一制服。
到底是大宗師,即便受了傷,可面對一群大宗師之下的武者,那也是穩(wěn)穩(wěn)的壓制。
即便他們還都手下留情,沒有下死手。
否則的話,一人來上一劍,就能直接清場。
“喂,許大長老,你有沒有吃那啥的七念奪情丹,待會不要對我偷襲哦。
你們君子閣個個青衣儒衫,文質(zhì)彬彬的,一向是妖女的最愛。
話說你要是中招了的話,我不會怪你的。
誰讓妖女的手段那么多,男人嘛,很難抵擋的?!?br/>
江平對著一旁看戲狀態(tài)的許斌說道。
許斌眉頭黑線再現(xiàn)。
這特么也能開到他。
他就不該來湊這個熱鬧,現(xiàn)在被江平逮著機(jī)會就來說上一回。
關(guān)鍵是他雖然讀了很多書,明白很多道理,可吵架這回事,真不是他擅長的。
這人根本就不給你講道理,就很氣。
此刻他只有悶悶道:
“江監(jiān)察倒是好見識,知道那妖女用了七念奪情丹控制了這么多人,可江監(jiān)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。
這七念奪情丹不可對大宗師施展,否則必遭反噬?!?br/>
說著,許斌摸了摸下巴,疑惑道:
“只是我想不明白這妖女為何要搞出這一副鬧劇,難道她真的以為能在這么多大宗師面前,取了江監(jiān)察的性命?”
此次大典,單是五岳劍宗參加的各位大宗師,加起來就有近兩位數(shù)。
何況再加上前來祝賀的大宗師,再加上他本人。
這人數(shù)就更多了。
不客氣的說,就算真的是一個絕頂大宗師到場,恐怕也要無功而返。
一個陰癸一脈的左護(hù)法,看樣子,連大宗師的境界都是勉強(qiáng)突破而成,她怎么有膽子有信心來取江平性命。
江平跟著點點頭道:
“沒錯,許大長老明察秋毫,不愧是正道豪俠之一,與我想的一樣。
因此我必須得養(yǎng)精蓄銳,等待意外到來?!?br/>
所以這就是你置身事外,不肯出手的原因。
許斌無語地看了一眼江平。
茍就是茍,還得給自己找個理由。
一旁聽了半天的南宮大宗師估計也是想刷刷自己的存在感,顯示一下自己南岳劍宗的底蘊。
只聽到他說道:
“兩位盡可放心,我南岳劍宗還有鎮(zhèn)山柱石,乃是我南岳祖師輩的一位師祖,早在多年前,就一窺絕頂大宗師的境界?!?br/>
“哦,上一代的南岳劍圣厲飛雨老前輩嘛,我聽夫子提到過?!?br/>
許斌淡淡道。
“你知道?!”
南宮玄奇一臉驚奇。
江平拍了拍南宮大宗師的肩膀,一副沉重的樣子道:
“南宮前輩,雖然我不想打擊你,但你所謂的大秘密,其實早就不算秘密了?!?br/>
“這件事,包括五岳劍宗共五位絕頂大宗師的事情,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。
大概就你還蒙在鼓里?!?br/>
“啥?”
南宮玄奇只感覺自己貌似錯過了什么。
“你沒猜錯,這事也是我暴露的?!?br/>
江平指了指自己。
南宮玄奇差點沒把剛咽下去的大還丹吐出來還給江平。
見狀,江平趕緊安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