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李文驍?shù)脑?,李家人如遭雷劈?br/>
李文莉身體搖晃了一下,都快站不穩(wěn)了,江倩急忙將她扶住。
正在和張季聊天的李信也愣住了,急忙沖了過來,探了一下老爺子的鼻息,果然已經(jīng)沒有,頓時大怒。
猛地一把抓住祁占山的衣領(lǐng)喝道:“你不是說我爺爺吃了你這膏藥會延壽十年嗎?現(xiàn)在怎么會死了!”
他從小就是跟在李延德身邊長大,和李延德關(guān)系極好,現(xiàn)在被祁占山醫(yī)死了,如何不怒。
祁占山此刻也懵了,喃喃道:“不可能啊,怎么會這樣?”
張季也沖了過來,將李信拉開,“李哥你先不要沖動,讓我?guī)煾缚纯词窃趺椿厥??!?br/>
隨后又對祁占山道:“師父,你快想想辦法,這可是二把手的爹,真要被醫(yī)死了,那就麻煩大了?!?br/>
祁占山何嘗不知,他抬頭看了一眼李文昭,雖然對方?jīng)]有說一句話,但那身為上位者的氣勢卻無形間讓祁占山有很大的壓力。
他深吸口氣,開口道:“我這膏藥救活了兩名大人物,不可能有錯,我先檢查一下老爺子的身體。”
“人都死了,你還檢查個屁?。 ?br/>
李文驍大罵起來。
祁占山?jīng)]有理他而是走到李延德身邊仔細檢查,不一會道:“老爺子還沒有死,還有一點呼吸?!?br/>
眾人聞言急忙上前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趙延德的氣息比之剛才還要微弱,而且呼吸一下間隔時間至少都在十多秒以上,讓李文驍誤以為老爺子死了。
但現(xiàn)在即便沒有死,李延德的情況也比之以前更加糟糕,呼吸這樣斷斷續(xù)續(xù),恐怕遲早都會喪命。
“大哥,二哥,剛才不是有位小伙子說,只有他能治療嗎?而且他還斷言藥膏對爸沒效,這都說準(zhǔn)了,說不定他真能救老爺子?!崩钗睦虼藭r開口道。
“對對對,那小子剛才說的話,現(xiàn)在全應(yīng)驗了,大哥,你應(yīng)該有他們的聯(lián)系方式吧。”
李文驍問道。
李文昭拿出電話,找到孟建軍的號碼打了過去,不一會掛了電話,開口道:“他們沒走,還在門口的車里,不過孟建軍說那小神醫(yī)之前被我們拒絕,現(xiàn)在不愿意給老爺子看病,除非是我們?nèi)フ埶??!?br/>
“那就去請啊,只要能將老爺子醫(yī)好,用八抬大轎去抬他都可以?!崩钗尿斦f著,向著外面走去。
李文莉,江倩等人也都跟著出去。
李文昭最后出去,李信咬了咬牙也走了出去,心道,如果那小子真能將爺爺治好,摔自己一跤的仇就算了。
“師傅,現(xiàn)在怎么辦?他們都去請那小子了?!睆埣鹃_口道。
“哼,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治療,連我的藥膏都失效,我就不信他能治好,到時候?qū)⒗蠣斪俞t(yī)死了,那可就不管我們的事了?!逼钫忌侥樕下冻隼湫Α?br/>
他就不相信這病楚云能治好。
……
“大伯,楚云哥,他們出來了。”孟思琴有些興奮的道,覺得楚云哥真是料事如神,這才過去五分鐘不到吧,這群人便出來了。
孟建軍趕緊下車,不敢在李文昭面前擺譜,楚云則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車內(nèi),孟思琴自然也沒有下來。
李文昭帶著李家一眾人到了車旁,看著坐在里面的楚云,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這位小兄弟,剛才多有得罪,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,聽建軍說你能治好我爸的病,還請你進去救治一下?!?br/>
李文昭身為蓉城二把手,這態(tài)度算是放得很低了。
換成其他人必定受寵若驚,但楚云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,蓉城二把手算個啥,當(dāng)年他和嵇似道在帝都還給軍區(qū)首長治過病,那威風(fēng)架子可比李文昭大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