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是慧空大師的徒弟伊凡?”秋恒權拉著伊凡的手,激動的說道,那感覺就像拉著自己的兒子一般。
“秋施主,貧僧正是伊凡?!币练猜勓?,淡然的回應道。
只不過他的心里別提多別扭了,長這么大,即便是自己的師父也沒有這樣握著自己的手遲遲不肯松開。
“孩子,走,去我的辦公室說。”秋恒權聞言,激動的說了一句后,就拉著伊凡往他的辦公室走去。
看到秋恒權這樣,伊凡也只能無語的跟著秋恒權走。
等秋恒權和伊凡的背影漸漸地消失,保安此時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,望著天空在心中吶喊道,“老天啊,我這是不是要離開恒權集團的節(jié)奏???我要走了我的靜靜怎么辦?沒有我?guī)退湛爝f,那個長相英俊的快遞小哥不就有機可乘了?!?br/> 在恒權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里,秋恒權讓伊凡坐在了沙發(fā)上,笑容滿面的說道,“孩子,你喝茶還是飲料。你想喝什么?叔叔給你拿?!?br/> “叔叔?”伊凡聞言也是無語了,這還沒咋地呢,自己的輩分就先降了下來,于是淡然的說道,“秋施主,貧僧剛才聽說你這里有上好的鐵觀音,那就幫貧僧泡一杯吧,飲料貧僧喝不慣,對身體不好?!?br/> “好好!”秋恒權聞言,用力的點了點頭,就幫伊凡沏了一杯茶。
品了一口上好的鐵觀音,伊凡滿意的點了點頭,這比自己偷師父他老人家的菊花茶好喝多了。
看到伊凡滿意的表情,秋恒權對著伊凡說道,“孩子,你喜歡喝,以后叔叔就多給你買點。”
“以后?”伊凡聞言,一口茶水差點噴秋恒權一臉,要知道,他這次前來,就是想快點完成師父交代的事情,然后好回去復命,讓師父告訴自己的身世,于是一本正經(jīng)的對秋恒權說道,“秋施主,您還是快告訴貧僧,貧僧的任務是什么吧?貧僧也好早日完成,回去給師父復命。”
秋恒權畢竟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,能夠把企業(yè)做大到他這種程度的,怎么會是一般人,想了一下后,緩慢的對伊凡說道,“孩子,其實你的任務很簡單,我的女兒馬上就要上大學了,身邊又沒有什么朋友,所以我想請你和她成為朋友,跟她一起讀書,度過這大學的四年?!?br/> 當然,這個想法也是秋恒權臨時編出來的,因為十五年前,他跟慧空大師就定下了一門娃娃親,而這兩個主人公正是伊凡和自己的女兒秋靈玉。
追溯回十五年前,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秋恒權一家三口在游玩回家的路上,被幾個以碰瓷名義攔車的劫匪給劫住了,當時秋恒權一家三口可以說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眼看幾個劫匪惦記上了自己妻子的美色,準備當著他的面,在荒郊野嶺實行暴行的時候,出來游歷的慧空大師剛好從那里路過,于是赤手空拳就將幾個劫匪打的滿地找牙,解救了他們一家。
當時的秋恒權也算是事業(yè)有成,手里有點錢,于是為了回報慧空大師的救命之恩,就想給他點錢,可是慧空大師什么都不要,只是十分好奇的看著秋恒權的女兒,問秋恒權愿不愿意答應一門親事。
秋恒權想到?jīng)]想,很爽快的就答應了,畢竟慧空大師是得道高僧,他覺得慧空大師能看入法眼的人一定是人中之龍。
見到秋恒權答應了,慧空大師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紅色的玉佩,一分為二,給了秋靈玉一半,還約定十五年后,等她們都長大成人了,會有一個叫伊凡的小和尚帶著玉佩前來找他。
當時秋恒權一聽是和尚也很是郁悶,畢竟和尚不能結婚,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,只不過后來慧空大師的一番話,也讓秋恒權打消了顧慮。
“施主,雖說婚姻之事,由父母決定,但那都是以前的規(guī)矩,我們應該與時俱進,讓他們年輕人享受婚姻自由,所以,我們的這個約定,就只有我們三人知道就行,就不要告訴孩子們了,等他們成年之時,我們只需要創(chuàng)造機會讓他們相識,成與不成就看他們的造化了,當然,我倒是希望他們能成,因為他們成親之時就是伊凡還俗之日?!?br/> 以上就是慧空大師當年的原話,沖這點就能看出,這個老頭其實還是挺開明的,要不然也教不出像伊凡這樣的徒弟。
“秋施主,你確定你沒有調戲貧僧,你這任務的時間是不是也有點太長了?!币练猜勓裕瑵M腦門的黑線,這次來主要是想抓緊時間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,然后回去復命,可是這一待就是四年,伊凡能不急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