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的,又反悔了?怕跳了鋼管舞明天見不了人?”趙大鵬不滿道,出爾反爾什么的最可惡了。
曾逸凡也有些奇怪。按照陳晨的性格,說出去了話肯定不會收回,剛才那么一大扎的洋酒都喝了,即便輸了要跳鋼管舞,也難不倒他。他好像學過幾年街舞的,靠這個也時常能俘獲女孩兒。
“我們這一次純粹比大小?!?br/> 趙大鵬一聽比大小,一下子樂了。這更容易啊。曾逸凡可是搖出過六個一這種骰子,今天簡直運氣好到爆。
“逸凡,跟他比,搖出五個六?!?br/> 曾逸凡也覺得比大小靠譜,既然逢賭必贏的陣法可以保佑自己搖出五個一,那不求搖出五個六,只要比陳晨的大就可以了。
“我們不比誰的大,比誰的小。”
“哈哈,比大你還有機會贏,比小,我們逸凡剛才可是搖出了五個一的,有比這個更小的嗎?”趙大鵬幾乎要捧著肚子笑了,那么想要下去跳鋼管舞,不用找臺階啊。
但顯然曾逸凡不是這么想的,這丫的,在最開始的花式裝逼過程中,就用五個骰子搖出了四的點數(shù)。逢賭必贏陣法再厲害,也無法讓自己短時間內(nèi)也學會這一招吧。
“怎么?不敢了嗎?”陳晨挑釁道。
不等曾逸凡開口,陳晨一記旋風掃,桌子上五顆骰子瞬間被掃入盅內(nèi)。只見他拿著骰盅的手臂,以手肘為中心,快速地呈扇形晃動,速度之快,以至于骰子騰空卻能打得骰盅啪啪作響。沒有特別花式的動作,卻彰顯了扎實的基本功。
“啪”一聲,骰盅落到桌子上。
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看。作為裁判的鄭梓怡,額頭上已經(jīng)滲出了一點汗水,陳晨肯定是要重演開始那一次,將所有的骰子都疊在一起,只要成功,就有七成的機會贏過哪怕再次搖出五個一的曾逸凡。
“哈哈,我成功了!”當打開骰盅,看到五個骰子整齊地摞在一起,陳晨忍不住喊了出來。最頂上的那一顆,妥妥的三個點。
“這……”后知后覺的趙大鵬,這會兒才知道陳晨的用意,已然不知所措。
“鋼管舞!鋼管舞??!鋼管舞!?。 编嶈餍篮袜嵓液缼缀跻獨g呼起來。這場翻身仗打得那叫一個漂亮!
比起搖出五個六,或者五個一,能用五個骰子搖出三這個點數(shù),在凡人當中已經(jīng)是奇跡。晚上不是拍賭神的電影,就曾逸凡那種搖骰子還要帶蓋子的盅的水準,是絕對做不到的。
相比陳晨那一組興奮的表情,曾逸凡這一組顯然情緒低落。鄭梓萱咬了咬牙,默默地站了起來。要跳鋼管舞,還是她上吧。
“等一下!”曾逸凡忽然朗聲說道:“我還沒搖,怎么你們都覺得我輸定了嗎?”
怎么的?臨輸了還要嘴硬一回?陳晨內(nèi)心鄙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