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——”一陣風吹來,曾逸凡忽然感覺有點冷,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。
“逸凡,怎么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?”
“媽?”
曾逸凡抬頭,看到是自己的老媽。再低頭一看,自己確實是趴在桌子上。不用咬就知道,沒有在做夢了。
“媽你怎么還沒睡?”
“我看你房間里亮著燈,所以進來看看,還好進來,雖然是夏天,一整晚趴在桌子上睡,還是要感冒的?!?br/> “沒那么嚴重,一時間發(fā)困而已?!痹莘舱f著起身準備上床。
“這么大個人了,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,得趕緊找個媳婦兒了。如果不喜歡王詩語,再給你安排別的姑娘看看……”
“媽,能別提相親了嗎?我才多大啊,再提相親,我就搬出去?。 痹莘灿X得不能再在這個事情上被動了,必須阻止老媽不停想著給自己相親。
況且對于那王詩語,雖然臉蛋漂亮身材好,但總有種說不出的不好感覺。只是昨晚沒有仔細看,也沒心思去分析。
搬出去???曾逸凡的老媽一下子想歪了。
“逸凡,要是有女孩兒在處,不要偷偷在外面開房什么的,賓館的被褥不干凈。帶回家,我和你爸會自覺回避的。”
曾逸凡有些無語,老媽的思想好跳脫啊,連他這個90后都覺得有些接受不能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以后有女孩兒,我就帶回家來過夜,可以了吧。”曾逸凡干脆順著老媽的意思去說,不然,估計晚上不用睡了,一整晚聽訓(xùn)得了。
“別總是嘴上說說,要行動,行動!”曾逸凡的老媽,做了一個夸張的加油動作,弄得曾逸凡滿頭黑線。
不過她還是不太放心兒子會自己找一個。想來那王詩語確實不錯,明天繼續(xù)讓她來家吃飯,多接觸接觸就有感情了。
待老媽走后,曾逸凡再次打開抽屜,里面依然躺著一本《宅運錄》和一個古羅盤。
鎮(zhèn)龍盤?難道這個羅盤就是所謂的鎮(zhèn)龍盤?如此說來,藤嶺在以前叫做騰嶺,而一條龍脈就臥在騰嶺腳下,也就是舊城區(qū)。
曾逸凡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可以壓住龍脈,保護嶺城百姓免受涂炭的鎮(zhèn)龍盤。
之前因為它上面刻著各種難以辨識的字,覺得實用性不大,也就沒有仔細看,如今映著燈光,才發(fā)現(xiàn)羅盤的周身,刻著甚為復(fù)雜的龍紋,乍一看沒特別,仔細一看,竟有浮于盤上之感,大有脫盤而出之勢。盯著久了,不禁令人肅穆。
這一夜,曾逸凡幾乎失眠了,原來是自己的祖上使用鎮(zhèn)龍盤保護了原本會被秦二世斬斷的龍脈,甚至于,也是自己的祖上幫助趙大鵬他祖宗,護住了yun縣的龍脈。
……
因為陳晨出了事故,辦公室里安靜多了。不過,他這個事情出得不光彩,強.奸旭日家的閨女,這想做上門女婿也是想瘋了。
“趙大鵬?!痹莘餐屏艘幌聨缀跻蝾内w大鵬:“你家有沒有一個東西叫鎖龍鑰?”
“什么藥?我家開飯店的,沒有藥?!壁w大鵬一臉懵逼。昨晚沒睡好,今天真不想上班。
“大約……可能是一把鑰匙,古董的那種?!标P(guān)于這個鎖龍鑰到底長什么樣,還真的難住曾逸凡了。他做夢的時候沒見到自家祖宗拿出那個東西,只能根據(jù)鎮(zhèn)龍盤是一個羅盤,就猜測鎖龍鑰可能是一把鑰匙,而且,大約也如鎮(zhèn)龍盤那般歷史久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