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古人的思想,無根之水最為圣潔;按照現(xiàn)代科學(xué)理論,蒸餾水最干凈;每個國家還有自己的飲用水標(biāo)準(zhǔn),可以直接飲用,應(yīng)該也算是潔凈之水;最不濟,看著清澈能洗手也可以認為是潔凈之水;
然后,書里最后還吊了一句:“陣法置于室外,汲取日月之精華,功效倍增。”也就是說,最好就像金大老板這樣把“地天泰卦、龍吐凈水”招財陣擺放在廣場上。
可是,古代那是環(huán)境優(yōu)美,連偶爾掉下來的鳥屎都是干凈的。但現(xiàn)代城市里不同,霧霾沙塵什么的不說,動不動遇到什么不文明的過路人,吐口痰、扔個飲料瓶,都是非常有可能的。
就在曾逸凡發(fā)現(xiàn)有個空車位,正準(zhǔn)備倒車進去的時候,“嗖”一聲,一輛酒紅色卡宴直接車頭朝內(nèi)拐進了車位。于是乎,曾逸凡倒車入庫到一半,卡在那里尷尬了。
從卡宴車上,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。他的頭頂有些禿,因此兩邊留了長長的頭發(fā)用來蓋住頭頂,又打了很多啫喱固定,因此一下車,就給人頭頂油光發(fā)亮的感覺。
男子的臉比較大,肉有些下垂,兩邊還不太對稱,看上去有些像那種斗牛犬。
禿頂男子瞥了曾逸凡的桑塔納一眼,滿是不屑。跟這么低級的車子搶車位,還是有點掉價。
隨后,車的副駕駛座門打開,下來了一個曼妙女子,腳踩細尖頭高跟鞋,穿著緊身亮片短裙。
王詩語?
正郁郁準(zhǔn)備開車離開的曾逸凡,認出了這個從車上下來的女子。
王詩語也眼尖,一下車就對上了曾逸凡看自己的眼神,心下一驚:怎么在這個地方遇上?曾逸凡從公司回家,根本不會從這條路上走啊。
相比昨兒個在自己家,穿著簡單t恤牛仔,雖然靚麗卻還帶著點清純的王詩語,今天所見,卻更多的是艷麗。
王詩語知道今兒個這樣遇到,也是躲不開了,因為晚飯也是說好了要去曾逸凡家吃。
“逸凡,你怎么在這里啊?”王詩語敲了敲曾逸凡車子的車窗。
若不是王詩語主動上來搭話,曾逸凡其實很想直接踩了油門走人。一來王詩語不是一個人,她跟別人在一起,不管什么關(guān)系,自己都不合適上去。二來,兩次所見,差距有點大,曾逸凡心里感覺并不是很舒服。
再怎么說,王詩語也算是正兒八經(jīng)介紹來給自己相親的對象。
“我回家剛好路過?!痹莘矊擂蔚匦π?。
“這是我公司的老板,我要回家,他也剛好順道送我一下?!蓖踉娬Z連忙把那個禿頂?shù)哪凶咏榻B過來。
禿頂男子顯然有些不屑自己被介紹給這么一個開破桑塔納的家伙,哼哼了兩聲。
這么顯而易見的謊言,曾逸凡覺得就不要戳穿了,順道回家?車子都停下來了,回什么家呃。
當(dāng)然,曾逸凡的回答在王詩語看來也是顯而易見的謊言,回家剛好路過?從嶺隆裝飾到曾逸凡家,根本不會路過這里好不好。難道是尾隨了自己而來?
于是乎,王詩語扯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繼續(xù)道:“這會兒遇到你真是太好了,我本來就說不讓老板送的,這會兒搭你的車回家更順路呢。”說完,便拉開了曾逸凡車子副駕駛座的門。
呃!這就被訛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