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王詩語不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步步緊逼,曾逸凡也不想直接戳穿她。想來如今,若不說點實際的,怕她還不自知。
“你的同性緣很薄?!痹莘财沉艘谎弁踉娬Z的右手手心,首先就說了一句不太常下的論斷。
王詩語很是驚訝,她原以為,若是逗著女生玩的,或者會說“你小時候生過重病”,或者就是“你是個神經(jīng)有點大條的女生”,難道那些給人看相的說的不都是這些話么?
關鍵,自己確實沒有閨蜜,跟同性之間交往甚少。
因為從小到大,自己都是女神。也因為圍著自己的男生太多,導致被女生排斥。不過,王詩語也不屑跟其他女生在一起。女神嘛,就是要清高一些。
“在學校,我老是被人欺負,所以比較獨來獨往?!蓖踉娬Z承認曾逸凡說對了的同時,也表現(xiàn)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以博得同情。有閨蜜有什么好,嘰嘰歪歪的。
“你的身邊有爛桃花?!痹莘脖锪吮铮€是用比較婉轉(zhuǎn)的方式說了出來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王詩語這一次竟沒有掩著嘴笑,露出了牙齒。爛桃花么,她從小到大,身邊都是爛桃花。這一點不用猜就知道。
曾逸凡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虎牙有些突出,雖然還算整齊潔白,但不夠光亮。
牙齒黯淡無光,是縱欲過度的其中一種表現(xiàn)。
如此一看,曾逸凡的厭惡之情更加明顯。
“那你說說看,我的正桃花什么時候會出現(xiàn)呢?”王詩語說著,悄然用腳尖蹭了蹭曾逸凡的小腿,身子挨得更近了。
這種架勢,曾逸凡覺得若不是自己能夠窺得人心,今晚怕是要被拿下了。
“哦對了!”曾逸凡忽然換了一個語調(diào)。一直圍繞著這個女人說事也不行。
曾逸凡這一換語氣,倒是還真把王詩語嚇了一跳:“你好討厭,突然說這么大聲嚇人家?!闭f著,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使得胸脯一顫一顫。
“下午那個男的,就是你的老板……”
曾逸凡說著,放慢了語速。王詩語的臉,幾不可見地抽搐了一下。
“他下午只是順道送我回家……”王詩語努力解釋道。
“不是,我看他額頭的紋路雜亂,想來是家庭極不和諧?!痹莘舱f道。可不是么,都在外頭包養(yǎng)女人了,家庭能和諧么。
“他老婆很兇的?!蓖踉娬Z下意識說了一句,隨即意識到不對,悻悻地住了嘴。
“不過,雖然他的家庭不和諧,卻沒有離婚的征兆?!痹莘怖^續(xù)說道。是事實,卻也帶著點試探。
“是么……”王詩語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臉部的抽搐,也無法再保持笑容了。
“而且……”曾逸凡又賣了一個關子,看向王詩語,她已經(jīng)有些走神了。
“他的母親應該患了重病?!?br/> 王詩語聞言,霍地站了起來,一臉驚訝地看著曾逸凡。她老板是單親家庭,從小跟著父親生活。獨居的母親患了嚴重的肺癌,連老板自己都是近日才知道。
“你不用那么驚訝,我都說了我會看相。下午一看你老板,這些信息就都知道了?!痹莘蔡谷坏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