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鄧開陽這么呵斥,吳寶萱臉色有些掛不住,反駁了一句:“誰跟你們說話了,有毛??!”
她說完,瞪了溫酒一眼。
可惜溫酒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。
吳寶萱咬了咬牙,氣惱的回過頭。
蘇以彤依舊一臉擔憂的看著溫酒,實際上在心里惡毒的咒罵她。
沒腦子的東西,既然都準備交白卷了,為什么不干脆直接退學?
非要留在學校惡心她,在許清宇面前刷存在感才甘心嗎?
溫酒,我恨你!
蘇以彤的敵意太明顯了,溫酒想忽視都難。
偏偏她還戴著一副虛偽的面具,溫酒看著都替她累。
望著蘇以彤那寫滿關心的表情,溫酒勾著唇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了兩個字:“戲精。”
蘇以彤:“………”
她心中一惱,壓著怒氣轉(zhuǎn)過身,低垂的眼睛里翻涌著濃濃的恨意。
占了她的人生十七年,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溫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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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,紀羨言都不用江英俊去打聽,就聽見周遭有人在議論溫酒準備交白卷的事情。
“你們相信溫酒會交白卷嗎?”
“她成績那么差,交不交白卷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
“說的也是,我還聽說五班有人要跟著她交白卷!”
“是不是被溫酒洗腦了?要真去了十三班那種地方,變壞容易,變好難。”
“………”
那些人還在說,但紀羨言卻沒繼續(xù)聽,而是在想,那自己是不是也要交白卷?
也不是想跟溫酒一個班,就是單純想知道十三班真的有那么神奇嗎?
少年手支著下頜,盯著面前的餐盤若有所思,鼻尖卻忽然聞見一股熟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