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江英俊這一嗓子,那些人的討論聲瞬間弱了下去。
溫酒挑了下眉,視線落了過去。
江英俊對上她的目光,有些無措的撓了撓頭,“那個,你別理那些人說的,她們就是吃飽了撐,放屁呢?!?br/>
“嗯,我知道?!睖鼐瞥c點頭。
江英?。骸啊?br/>
為什么他感覺溫酒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在說“小伙子,你很有前途”?
是錯覺嗎?
他端起兩個餐盤,“我吃完了,你慢慢吃哈。”
“我也吃好了?!睖鼐普酒鹕?,伸手要去端餐盤——
江英俊已經先一步端起餐盤,“那你先走吧,我一起拿過去就好?!?br/>
作為紀羨言的頭號小弟,這種覺悟還是要有的。
他很清楚,言哥對溫酒的態(tài)度明顯跟對其他人不一樣。
“辛苦你了?!睖鼐瓶粗⒖〉难凵裼l(fā)滿意。
這孩子真懂事,以后肯定前途無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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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時候,高二年級開始了緊張的月考。
溫酒如她所說的那般,寫完名字就沒有做題,手肘撐著課桌,手指支著下頜閉目養(yǎng)神。
監(jiān)考老師跟鐘映雪關系挺好,早就聽說溫酒的事,看向她時眼睛里全都是不滿。
長得漂亮有什么用?
沒知識,沒內涵,沒學歷,以后出了社會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。
教室里四十幾人,除了溫酒之外,其他人都在埋頭做題。
不過也有例外的。
付錦兮,鄧開陽和秦朗三人雖然也低著頭在寫字,但只是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,打發(fā)時間。
他們不敢像溫酒那么囂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