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小姐,你確定這樣褚冗明天就沒辦法參加比賽了嗎?”
酒店套房內(nèi)燈光昏黃曖昧,男人用一口外國腔說著蹩腳的中文。
女人穿著一條黑色吊帶長裙,手里握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著,酒紅色的液體貼著杯壁晃動著。
她勾著紅唇笑,自信又高傲,“我出手,一向沒有失敗過?!?br/> 金發(fā)碧眼的男人聽見這番話,臉上浮現(xiàn)一抹別具深意的笑,“聽成小姐的意思,明天這第一非我莫屬了!”
“那是自然?!背汕m說完這句話,仰頭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,然后倒扣杯子,笑得千嬌百媚,“提前??巳R爾先生奪冠?!?br/> **
單人病房里,褚冗神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。
“九哥?!笨匆婇T口的人,他眼睛亮了起來,撐著手要坐起身。
“躺好。”溫酒嗓音很輕,卻透著不容置喙。
送她過來的溫云淮站在門口,張著能塞下一顆雞蛋的嘴巴,愕然的看著這一幕。
褚、褚冗???
小姑奶奶認(rèn)識褚冗?
但現(xiàn)在顯然不是問這種話的時候,溫云淮只能按捺住心里的好奇,擔(dān)憂的看著偶像。
溫酒一發(fā)話,褚冗就老老實(shí)實(shí)躺好,他臉色有些蒼白,語氣透著自責(zé):“九哥,對不起……”
“道什么歉?”溫酒在病床邊坐下,淡淡開口,“身體出什么問題了?”
褚冗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,醫(yī)生說還查不出來?!?br/> 查不出來?
溫酒眉心微蹙,“你自己感覺是什么問題?”
“腳痛,莫名其妙就開始痛,不動還好,一動就痛,按照這種情況,明天的比賽根本沒有機(jī)會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