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內(nèi)心咯噔的一下,七個嬰靈,怎么想都很恐怖,可還是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么的快。
看著李小歡,我輕輕的開口:“那你怎么沒事?”
李小歡愣了一下,哭哭唧唧的開始解自己的扣子。
我有些不明白,這是干啥啊。
待到扣子揭開,李小歡猛然一拽,頓時大片的雪白就暴露在空氣中,而赫然出現(xiàn)的是一塊陰牌。
“這是我昨天給她的,估計也正是因為這塊陰牌所以才救了她的命。”田業(yè)道。
“我想看看那個禿瓢的死相,你們有嗎?”
田業(yè)掏出了手機,李小歡直接尖叫一聲就朝著外面跑去了。
田業(yè)也有些無奈,微微嘆了口氣,遞給了我。
里面是那個禿頭,只穿著一件內(nèi)褲,渾身上下皆是小孩的腳印和淤青,表情看起來很是驚悚,顯然死之前看到了些什么東西。
我嘆了口氣:“要不是有著陰牌護著,這李小歡非死不可,現(xiàn)在顯然是嬰靈將怒火牽引到這個男人身上了,但下一個是誰就沒準了?!?br/>
田業(yè)站起了身,走進了里屋,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陶罐,上面貼著兩張符紙。
“兄弟,所以才需要你幫忙??!”
我盯著他,眼神凌厲,但畢竟答應(yīng)過人家,不能食言。
這時,李小歡也回來了。
我看向她:“你能把事情的全部經(jīng)過告訴我嗎?”
許久,她輕輕的開口:“昨天跟著付幀海去了他的公司,然后又是陪幾個客戶去喝酒,完事之后我們倆去了酒店。到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多了,他還要對著我那啥,然后酒店的床正上方有個玻璃,我就看見有幾個小孩對著他又打又踢?!?br/>
說到這里的時候,李小歡的臉都白了,顯然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也不好過。
“我當時嚇壞了,就和付幀海說,誰知道他不信,非要來。忽然他就一頓,然后倒在了我身上,我急忙跑出去叫人。結(jié)果回到了房間,看見窗戶大開,他已經(jīng)跳了下去,死透了。”
說道這里,李小歡的聲音戛然而止,然后瞪大了眼睛,指著我的脖子:“他,他們在你的脖子上呢。”
我搖了搖頭,李小歡已經(jīng)快瘋了。
對于我們畫師來說,我們的身上有著浩然正氣,還有祖師爺?shù)谋佑?,就是再厲害的小鬼也不敢近我們的身?br/>
我將田業(yè)拉到了一旁:“這個女人的罪孽太重了,你搞不定,聽我一句勸,以后離她遠點?!?br/>
田業(yè)看著李小歡,眼中有些心疼,朝著我緩緩的開口:“其實她變成這樣,我也有責任的。算了,我明白該怎么做?!?br/>
我這才拿起那個陶罐,上下打量了一下,皺起眉頭。
“這就是那鬼母陰魂?”
田業(yè)點了點頭:“其他東西我也給你準備好了,都在那個房間里,這次算我求你,一定要畫好。”
我嘆了口氣,很是無奈,但還是走進了那個屋子。
這傳說中的鬼母,乃是虎龍足,蟒眉蛟目,十分奇怪的生物,早上能生十個鬼子,晚上又將他們?nèi)砍缘?,所以及其的恐怖,這種東西肯定不是我要畫的目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