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杜升海搞定,姜彥來到客廳坐下。
沒過多久,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押著夏小波回來:“妊鶯,由于這次任務(wù)的失敗,本城市的市長已經(jīng)撤銷你的戶口,現(xiàn)在請你收拾收拾離開臨城?!?br/> 姜彥坐在沙發(fā)上,用后腦勺都能猜到,妊鶯任務(wù)的失敗是因為他。
想到妊鶯有個容身之所不容易,他起身要找兩人說道說道,卻被妊鶯按回座位上。
“把手放開!”妊鶯走向兩名保鏢,玉指輕輕一彈,便把兩人押著夏小波的手給彈開。
見兩人揉著手時的呲牙咧嘴樣,姜彥看得出這兩人肯定很疼,而且態(tài)度也瞬間疼的有了三百六十度轉(zhuǎn)變。
“鶯姐別發(fā)火,這不是我們?yōu)殡y你,都是市長的意思,我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妊鶯也知道這兩條狗拿著李蘇元的錢,要替李市長辦事,也就沒為難他們。更何況姜彥想要參加招募會必需經(jīng)過政府方面批準(zhǔn),若把事情鬧大,恐怕藍(lán)工令也不好使。
擺擺手示意夏小波回屋道:“我知道你們倆說話不算,給我連接你們的李市長?!?br/> 兩人痛痛快快的給李市長發(fā)個視頻,然后把視頻擎到回屋坐下的妊鶯面前。
妊鶯坐在沙發(fā)上對視頻中的李市長道:“怎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趕我走?”
反正妊鶯以不是昔日的妊鶯,李市長在政權(quán)上不怕她:“怎能說是我想趕你走呢?
現(xiàn)在全市的人都知道姜彥是血蜘蛛的余黨,而你不殺他,反而接他回家,這事若沒個說法,我沒法向上面交代?!?br/> 這個借口,讓妊鶯差點沒笑出來:“說法?”
“哈!”
“這東西似乎你就替我決定了,我說什么有用嗎?”
李市長好不容易抓到妊鶯個把柄,自然得理不饒人:“話不能這么說,我就問你,他是不是血蜘蛛的人?”
妊鶯:“是。”
“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嗎?失職就應(yīng)該受到處分,現(xiàn)在收拾收拾行李另尋他處。而姜彥就不勞您費心,我的兩個手下會處理好的?!崩钍虚L絕情起來,那真是一點顏面沒有。
妊鶯見李市長這個熊樣,已懶得跟他那么多廢話,指向姜彥道:“既然都這么說話了,人就在那,你去處理吧!”
“但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個人不是你我能動的。”
李市長根本不把妊鶯的話放在眼里:“嚇唬誰呢!他是個什么東西,我還能動不了?!?br/> 隨后對一名保鏢下令道:“你過去把他給我抓住,然后幫咱的總指揮大人收拾收拾行李,請出臨城?!?br/> 就在李市長自信滿滿能把妊鶯趕出臨城時,姜彥掏出一枚令牌在手中玩弄著。
保鏢走向姜彥正要擒拿,又倒退了回去。對于藍(lán)工令他不會不認(rèn)識,更何況姜彥手中的令牌有‘總’字。
這是總部的藍(lán)工令,不是地方政府或特戰(zhàn)隊的,非總部下來人,他們誰都不能動持令者。
保鏢回到視頻旁邊道:“市長,不行呀!”
聽聞不行,李市長不等人家說為什么不行,就動怒道:“有什么不行的,別告訴我你這個廢物也對付不了個5級黑客?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?!北gS解釋道:“他有總部的藍(lán)工令。”
“藍(lán)工令?”視頻中的李市長頓時態(tài)度大轉(zhuǎn)變,藍(lán)盾的總部對于他們來說,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殿,豈是他們敢動的。
那張臉馬上客客氣氣的道:“原來是總部的人呀!那你怎么不早說,誤會,誤會,全都是誤會。”
妊鶯見李市長那個慫樣,藐視的瞟了他一眼道:“怎么不抓了?”
李市長嬉皮笑臉的道:“抓什么抓,人家有藍(lán)工令在手呢!”
妊鶯再李市長問道:“既然如此,咱們的任務(wù)是算完成,還是我繼續(xù)收拾收拾行李走?”
這種情況下如果把妊鶯轟走,別說上面沒法交代,就連市民們也會引起騷亂,到時候就算沒有妊鶯做威脅,還會有其他人威脅他的地位。
“藍(lán)工令都亮出來了,任務(wù)自然是完成?!崩钍虚L在視頻中喊了聲夏小波:“小波,你一會兒趕快到我辦公室,把大伙兒的獎勵給他們發(fā)放下去,一個個為了任務(wù)都辛苦了,不能讓同志們心寒。”
“聽見了嗎?”
夏小波撅著嘴小聲罵道:“滾個**去吧!這會兒說的比唱的還好聽,剛才干嘛去了?”
吩咐完,李市長就要把視頻掛斷,但姜彥還得參加招募會,妊鶯攔住道:“等等,姜彥奉總部命令來此有重要任務(wù),需要參加本屆招募會,你給安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