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雄寶殿之中。
聽聞蕭云要摧毀佛祖金像,空聞方丈和十位首座齊齊面色一變。
方丈前腳剛說完誰毀佛祖金像誰就是和蘭柯寺為敵,蕭云后腳就要毀掉佛祖金像,這是擺明了要和蘭柯寺不死不休啊。
空聞方丈鐵青著臉色道: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施主你可要想好了,切莫魯莽行事,否則是會毀了大好前程的?!?br/> “小子,你妄圖摧毀佛祖金像,完全是一種瀆神的行為,速速跪在佛祖金像面前扣九個響頭,佛祖他老人家大人大量,或許還會原諒你?!苯渎稍菏鬃荒橁幊痢?br/> 蕭云冷哼一聲:“你們的佛祖見了我也得喊一聲師叔祖,他若知道你讓我給他磕頭賠禮,恐怕會罰你永生永世都不入輪回?!?br/> 猖狂!
太猖狂了!
戒律堂首座氣的胡須亂抖。
蕭云居然敢妄稱佛祖的師叔祖,簡直大逆不道,罪該萬死。
其他九位首座也都是怒視蕭云。
他們從小修佛,如來佛祖在他們心中可謂是至高無上的存在。
他們此時都恨不得撕碎蕭云,讓蕭云永世不得超生。
空聞方丈臉色鐵青,都快擰出水來了。
但沒有測出蕭云實力之前,他根本不敢貿(mào)然對蕭云動手。
“小施主來我蘭柯寺做客,老衲自認沒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然而施主卻口口聲聲要滅本寺的佛祖金像,究竟是何道理?”
空聞方丈質(zhì)問道。
蕭云不恥一笑。
之前他好話說盡,這幾個和尚百般推諉,不予理會,甚至還冷嘲熱諷,如今見他要動真格的,又開始找他講道理了。
蕭云暫時停下腳步,淡淡瞥了眼空聞方丈道:“我無意為難你們,只是想知道有關(guān)神秘組織的事,為此,我會不惜一切代價,
你若不想寺毀人亡,就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的告訴我?!?br/> 空聞方丈似是想到了什么,面皮忍不住抽搐了下:“不可能,老衲絕對不可能向你透露那個組織的任何事,
施主若執(zhí)意相逼,那本寺就只能動用極端手段了?!?br/> “哦,是嗎?”
蕭云嘴角微微一翹,邁開步伐再度走向大雄寶殿。
他看得出來,空聞方丈不肯說那個神秘組織的事,無外乎是害怕神秘組織的報復(fù),那自己就只能用更恐怖的手段逼他說出來。
“小子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若再敢往前一步,那就休怪本座不客氣了。”戒律院首座氣勢洶洶道。
然而他話音未落,蕭云已經(jīng)又往前走了兩步。
戒律院首座氣的四肢一抖:“小子,你口口聲聲自稱是得道真君,那本座今日就來領(lǐng)教下你這個‘得道真君’的高招?!?br/> “你不配?!笔捲谱熘械鲁鋈齻€字。
戒律院首座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。
“哈哈,好好好,今日本座必將你挫骨揚灰。”
戒律院首座爆喝一聲,他御氣凌空而起,一指點向蕭云。
乃是佛門的大力金剛指。
戒律院首座和蕭云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遠,而他一指點出的速度又如疾風(fēng)幻影,幾乎呼吸之間就來到了蕭云跟前。
“嘿嘿,小子,受死!”
戒律院首座怪笑一聲,猛地點向蕭云眉心。
然而他話音還未落地,卻只覺眼前青光一閃,突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,他身軀一僵,整個人都石化了,定在了蕭云三尺之外,再不能寸進分毫。
“什么情況?”
戒律院首座心中巨震。
他能感覺的出來,他身中的并不是什么點穴手法。
入道上人已經(jīng)超脫了人類身體的極限,移經(jīng)換骨、血液倒流都是小事,普通點穴手法對他們這種人根本沒用。
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,蕭云已是一步踏出,從他身邊越了過去。
其它九位首座皆是面面相覷,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了驚愕之色。
“一起上?!?br/> 羅漢堂首座沉聲一吼,已是率先轟向蕭云。
他用的是佛門無相神功。
無相神功加持之下,羅漢堂首座整個身體都仿佛虛化了,與周圍空氣融為一體,他身形頻閃,如瞬移一般,瞬息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