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亞很聽話已經(jīng)睡了,青衣守在門口,他出去回來,向晚已經(jīng)去散步了,問了蓮亞,蓮亞也不知道向晚去了哪。
青衣氣的夠嗆,總覺得這個蓮亞,又傻又笨,竟然讓向晚一個人出去。
“公子?!鼻嘁律锨?。
“青衣,這么晚怎么還不睡?!毕蛲黼S口問道。
“屬下不放心公子?!?br/>
“本公子有什么好不放心的,早點睡?!毕蛲硇π?,進了房間。
青衣一臉的無奈,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果然,很難養(yǎng)。
轉(zhuǎn)眼,第二天。
向晚習慣了晚起,又沒什么事,她自然的睡過了大家起床的時辰。
“向公子呢?”司空婉落認認真真的梳洗打扮之后,過來找向晚,一起用早膳。
“公子未起,公主有何事?”青衣問道,面無表情。
“怎么會還不起,都什么時間了?”司空婉落擰眉,認為青衣是在糊弄她。
“公子未起,公主無事,不可打擾?!鼻嘁抡f道。
“你,你這人,大膽!竟敢對本公主無禮?!彼究胀衤錃獾闹碧_。
蓮亞聽見聲音走了出來,一臉的緊張,“青衣大哥,公子昨晚歇的晚,這會還沒醒,如此吵鬧,若是吵醒了公子,可怎么辦?”
“你是何人?”司空婉落目光落在蓮亞身上,一臉的不善。
“奴,見過貴人,奴是公子的貼身女婢蓮亞。”蓮亞恭敬的說道,禮數(shù)周全,找不到一點毛病。
貼身女婢。
司空婉落抿唇,她自然明白很多富家公子貼身女婢是何用途,心里酸澀的厲害,看向蓮亞的目光越發(fā)不善。
“蓮亞?!毕蛲淼穆曇繇懫稹?br/>
“公子。”蓮亞應(yīng)聲,朝司空婉落行了一禮,轉(zhuǎn)身進了房間。
司空婉落小手緊緊的絞著手帕。
“公子一時半刻不會起來,公主請。”青衣又一次下了逐客令。
司空婉落憤憤跺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青衣扶額,公子真是招蜂引蝶……
房間內(nèi)。
“公子,您這是要起嗎?”蓮亞問道。
向晚抱著枕頭,完全沒有任何睡相可談,一雙明媚的眼睛半瞇著,異常的勾魂。
“不起,告訴青衣,不許任何人打擾,再通知司空沂辰,說本公子昨夜染了風寒身體不適,下午再談?!毕蛲泶蛄艘粋€哈欠,直接縮回了被子里。
“是?!鄙弫啈?yīng)聲,上前幫向晚蓋了被子,向晚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蓮亞嘴角輕抽,她家公子到底是多能睡。
蓮亞把話帶給青衣,青衣立刻吩咐下去,安排人在院子外面守著,根本沒人能靠近院門。
沒多久,覃鵬程和趙成上門。
青衣迎了出去。
“覃將軍、趙軍師。”
“青衣統(tǒng)領(lǐng)。”
三人互相行禮之后,覃鵬程先開口,“青衣統(tǒng)領(lǐng),聽聞公子身體不適,可有此事?”
額……
青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好,說是呢,眾人必然擔心,說不是呢,就得告訴人家,他家公子只是想睡覺,隨便找了一個理由。
“青衣統(tǒng)領(lǐng),公子是否情況危急?”趙成見青衣面有難色,立刻追問道。
“沒?!鼻嘁螺p咳了兩聲開口,“公子是昨晚感染了風寒稍事休息就會好了。”
“風寒,邊關(guān)確實夜晚比不得白天,覃某帶了大夫過來?!瘪i程說道。
“不用勞煩大夫,公子就是杏林高手?!鼻嘁抡f道。
覃鵬程依舊堅持,青衣費了點時間才算是把覃鵬程打發(fā)走。
趙成聰明絕頂,看出青衣幾次欲言又止,覃鵬程走的時候,他留了下來。
“趙軍師,可還有事?”青衣問道。
“青衣大哥?!鄙弫喦宕嗟穆曇繇懫?。
趙成看過去,看見蓮亞的瞬間,微愣,“蓮亞?!?br/>
“趙大哥?!鄙弫喛匆娳w成脆生生的喚道,眉眼彎彎全是笑意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趙成問道。
“公子已經(jīng)收下我了。”蓮亞說道。
趙成有些不解的看向青衣。
“昨晚,她溜進了驛館,公子的院子?!鼻嘁麓鸬?。
趙成擰眉看向蓮亞的目光里充滿了審視,驛館把手異常的嚴格,向晚的院子更是有很多人看守,她一個柔弱女子是怎么進來的?
蓮亞被趙成看的,緊張兮兮的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趙成質(zhì)問道。
蓮亞眼眶泛紅,柔弱的小模樣,讓人心生憐惜。
“趙成,這么欺負女孩子,以后沒女人喜歡的。”向晚慵懶的聲音響起。
趙成和青衣立刻行禮,“見過公子?!?br/>
“行了,以后不許欺負蓮亞,她是本公子的人。”向晚掃了二人一眼,說道。
本公子的人,這句話……若是旁人聽了自然會理解成,蓮亞已經(jīng)上了向晚的床上,但,他們二人都知道向晚的身份,自然不會往那個方面想,向晚的意思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