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去秋來,日升月落。曾經(jīng)那個漂亮的男孩現(xiàn)在也長成了一個翩翩少年。屋子里,徐成宇在收拾著行李。
旁邊,一道身影靠在門上望著他。
“成宇,你真的想好了嗎?”開口說話的人是樸珊。
徐成宇連頭都沒轉(zhuǎn)過,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(xù)開口:“嗯,反正兵役遲早都要去的,與其一直拖著,不如現(xiàn)在就去解決了?!?br/> 沒錯,兵役是個躲避不掉的問題,樸珊和徐成宇兩人只是一直居住在美國,但國籍卻一直都沒變。
樸珊咬咬嘴唇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忿:“兵役兵役,就知道拿兵役當(dāng)借口,誰家孩子16歲就去服兵役的嗎?而且為了提早服役還特地讓我找關(guān)系?!?br/> 無奈的停下手中的動作,徐成宇轉(zhuǎn)過身看著樸珊。半晌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,扶著她到一旁坐下:“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?!?br/> 十年的時間終究還是讓自己和徐成宇變得親近了,這是樸珊開心的事。但有了開心自然會有不開心。不開心的事就是徐成宇從未用“媽媽”來稱呼自己。
看著眼前這個已經(jīng)長大了的孩子?!白约阂呀?jīng)要仰著頭看他了。”樸珊在心里這么想到。
伸出手輕輕的揉著徐成宇的頭發(fā),樸珊不知道是對自己開口還是對徐成宇開口:“一眨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,想想我當(dāng)初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才那么點(diǎn)高呢。你突然決定要回去服兵役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……”
“好了,別說了?!睒闵旱脑掃€沒說完就被徐成宇打斷。徐成宇也是頭疼,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比自己大上不少,可只要矯情勁一上來,擋都擋不住。
組織了一會語言,徐成宇盡量用著溫和的語氣:“我知道您看到了前陣子她們遭遇黑海的事兒了,我承認(rèn)我這次回去的確有這一方面原因,可我只是順便的去看望一下黃美英,您也知道,她也在那個組合里的,而且又一個人在那邊,她的家里又和我們很熟,去安慰一下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“徐成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!自從那小妮子去當(dāng)了練習(xí)生以后你就和她沒什么聯(lián)系了。那時候我還奇怪呢,明明之前天天膩在一塊兒的兩個人怎么說斷就斷了。怎么,現(xiàn)在又突然和我說你去那邊看她?而且你怎么就能保證你不跟徐賢見面呢?”終于說到重點(diǎn)了,終歸結(jié)底,樸珊還是在揪著徐賢這一件事。
徐成宇沒辦法,依舊是耐著性子的解釋著:“先不說過了這么多年她都記不記得我了。就算記得那又能怎么樣呢?當(dāng)初是我自己選擇和您一起的,難道現(xiàn)在我還會突然又反悔了嗎?”
樸珊又不是傻子,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。但只要想到自己的孩子又可能面對著那家人的時候,她的心里面就會有些不舒服。
不管怎么說,竟然徐成宇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了,那么樸珊知道自己再怎么阻攔也沒有用,只能拉著徐成宇又是一陣千叮嚀萬囑咐。
晚上,徐成宇躺在房間內(nèi)望著天花板。
“自己貌似已經(jīng)很久沒回去了吧,最近黃美英那個組合的狀態(tài)好像不太好呢。不過世界怎么能這么小?徐珠賢那個小丫頭剛好就和黃美英在一個組合吧。這可真是……”就這么想著想著徐成宇入睡過去,一如既往。只是他不知道以后會有怎樣的驚濤駭浪在等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