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時分,天氣已經(jīng)沒有了夏日的炎熱,正應了秋高氣爽那句話,這個時候,也是一天里最熱鬧的時候,然而走在朱雀大街上的行人,卻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一般,往來于此處的士兵似乎比往日多了不止一倍。
不少嗅覺靈敏的商家,已經(jīng)開始關閉店鋪,尤其是當樊稠帶著一百名親衛(wèi)出現(xiàn)在視線當中的時候,原本熱鬧的街道開始
樊稠帶著方盛以及一百名親隨行走在空曠的道路上,心事重重,四周行人看到這支人馬過來,紛紛躲避,還未靠近郭府,便被一隊士兵給攔下來。
“樊將軍,你這是……”那名隊率看著樊稠身后的一百名精銳,皺眉道。
“郭將軍邀我赴宴,爾等何故攔我?”樊稠心緒不寧,此刻見一個隊率就敢攔住自己去路,心中不悅,皺眉道。
著我自然知道你要赴宴,不過你這陣仗,哪像去赴宴的,分明是去找茬的,只是看著樊稠面色不善,隊率也不敢橫加阻攔,連忙讓開,同時派人飛快的趕往郭府匯報。
等樊稠到了郭府之外時,郭汜和李傕已經(jīng)迎了出來。
“樊稠,你這什么意思?”李傕掃了一眼樊稠身后親隨,面色不善道。
樊稠目光在兩人身后看去,正看到郭汜府中人頭攢動,竟是真的埋伏了人手,心中對方盛的話不由更信了幾分,悶聲道:“本將軍聽說有人要謀害于我,所以多帶了些人手?!?br/> 李傕聞言,卻是不禁冷笑一聲:“你的消息倒是靈通!”
“這么說來,爾等果然是動了心思要殺我!?”樊稠看著兩人怒道。
事到如今,臉面已經(jīng)算是徹底撕破了,既然樊稠已經(jīng)得到了風聲,兩人也不準備再隱瞞什么,反正這里早已布置好了,今日樊稠是插翅難逃,李傕獰笑一聲,猙獰道:“今日,便要你為我侄兒陪命!給我殺!”
事已至此,樊稠已經(jīng)有了準備,之前準備好的摔杯為號自然也用不上了,隨著李傕一聲令下,郭府之中,頓時呼啦啦的涌出一批人馬。
“給我把門堵??!”樊稠怒哼一聲,拔刀在手,搶上一步,刀光亮起,兩名剛剛從門口涌出來的侍衛(wèi)便尸首分家。
此刻樊稠人少,李傕二人早有準備,府中備下了三百刀斧手,若讓這些刀斧手全部涌出來,形勢對他們不利,因此見兩人下令,樊稠此刻卻是果斷出手,先下手為強。
“咻~”
之前早已得了樊稠囑咐的士兵眼見雙方動手,并未上前,而是將一枚響箭射向天空,另一邊樊稠帶回來的另外四百親隨見到響箭,會很快趕來支援。
戰(zhàn)斗在一瞬間進入了白熱化,樊稠單手握刀,左手直接將一名敵軍拎在手中當做盾牌來用,一人一刀,便將郭府正門給堵住,郭汜府中雖然埋伏了不少刀斧手,但門卻就這么大地方,再多的人一時間也沖不過來。
樊稠身后,一百名親衛(wèi)迅速拉開陣型,也不沖擊,只要對方人手從門口里出來,便是一陣刀槍棍棒圍攻,頃刻間,門口已經(jīng)倒下了十幾具尸體。
“李傕郭汜,爾等可敢出來與我一戰(zhàn)!”樊稠手中刀芒狂閃,不住地對著門內(nèi)咆哮。
李傕、郭汜只做聽不見,樊稠乃是悍將,別看平日里老實巴交,一旦真動起手來,便是昔日西涼第一猛將華雄都不敢言必勝,他二人雖然也不是庸手,但此刻看著發(fā)瘋的樊稠,心中不自主的發(fā)怵,更不敢接戰(zhàn),只是不斷催促人吹起號角,令之前布置在四周的兵馬聚集過來,內(nèi)外夾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