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咔...咔嚓...”
“啊...放手...你給老子放開...”
李陽瞥了一眼陰鳩青年,伸手抓住他指向自己的手指,微微用力,越收越緊。
伴隨著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,和陰鳩青年那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,屋內(nèi)的眾人頓時愣住了,誰也沒想到李陽居然會直接動手,絲毫不顧忌昆城徐大帥的面子。
“我是誰,你馬上就會知道了!”
淡淡的望了一眼跪倒在地上,臉色煞白,面容扭曲的陰鳩青年一眼,李陽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,聲音淡漠,不含絲毫情緒。
“放開少帥,你小子找死是吧,趕緊給老子放開!”
這時,陰鳩青年身后的幾個**也反應(yīng)了過來,紛紛拿起背上的步槍,瞄準李陽,滿臉兇神惡煞的神色。
“咔嚓...”
“啊...你...你們快把槍放下,聽到?jīng)]有,難道想痛死老子嗎?”
對于幾個**的威脅,李陽毫不理睬,只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。
瞬間,陰鳩青年的指骨又被捏斷了一節(jié),伴隨著陰鳩青年的慘叫和怒罵聲,身旁的幾個**,神色也是猶豫了起來,躊躇不前,一副為難的神色。
“呵...”
看著跪倒在地上的陰鳩青年,李陽冷笑一聲,像這種欺軟怕硬的貨色,真是讓人倒胃口。
若其是個硬骨頭,直接吩咐手下開槍,李陽還能高看他一眼。
可是看到他這幅熊樣,李陽也瞬間失去了戲耍他的興致了。
“孫大夫、孫姑娘,我還有些事情要辦,就先告辭了!”
站起身,和孫大夫打了聲招呼,李陽好似死狗一般,拖著陰鳩青年,就出了濟民堂。
“爸爸,李大哥不會有事吧?那徐少東再怎么不成器,也是徐大帥的兒子,恐怕徐大帥不會善罷甘休!”
李陽剛走,孫雨然就一臉焦急的站了起來,拉著自家父親的手,神色間滿是擔憂。
“雨然,你就放心吧,李小兄弟并非一般人物,他敢這么做,自然是有所依仗的。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我們孫家到了為父這一代,已經(jīng)是沒落至此,我就算是有心助小兄弟一把,也是無能為力啊?!?br/>
望著自家女兒臉上的憂慮,孫大夫嘆了口氣,神色復雜的說道。
......
“好漢...慢點...,好漢饒命啊,你有什么要求,盡管提,只要我徐少東能夠辦到,絕無二話!”
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李陽捏住手指,陰鳩青年滿臉痛苦的神色,望著李陽的背影,語氣再也不復剛才的趾高氣昂了,反而充斥著求饒的意味。
“你放心,我不會拿你怎么樣,只是想要見見徐大帥,你小子也是運氣不好,撞在了我的手中,正好就拿你當一封引薦信用用?!?br/>
李陽帶著花靈,一路拖拽著徐少東,朝著昆城大帥府走去。
“什么人?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?也敢擅闖...”
剛到大帥府門口,幾個守門的兵丁就拽過背后的步槍,齊齊的走了上來,朝著李陽大聲呵斥道。
“少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緊接著,就看到李陽背后的徐少東,滿臉驚疑不定的神色。
“看什么看,瞎了你們的狗眼啊,這是我父帥請的貴客,耽誤了大事,你們擔待得起嗎!”
面對這幾個守門的兵丁,陰鳩青年可沒什么好臉色,在李陽哪里憋了一肚子的火,正沒地方發(fā)呢,朝著他們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。
“這...不知可有大帥的文書...”
領(lǐng)頭的兵丁望著被李陽拖拽著的徐少東,一臉驚疑之色,猶猶豫豫的問道。
“怎么,本少帥要見自己的父親,還需要文書不成,你這個混蛋,是誰手下的兵...”
聽到這領(lǐng)頭兵丁的話,陰鳩青年頓時怒不可遏,大罵道。
就在這時,旁邊的一個兵丁拽了拽他的衣服,給領(lǐng)頭兵丁使了個眼色,小聲說道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這少帥的小心眼,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事交給大帥來處理,我們守好自己的門就行了?!?br/>
“是...是...少帥教訓的是!”
轉(zhuǎn)頭看了旁邊的兵丁一眼,領(lǐng)頭兵丁想了想,也是這么回事,趕緊對還守在門前的兩個兵丁招了招手,說道:“開門,放行!”
拉著花靈和陰鳩青年走入大帥府。
入眼的就是一個寬闊的大院子,青磚琉璃瓦,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,但也顯得磅礴大氣。
四處兵丁來回巡邏,戒備森嚴,好似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一般。
“少帥,你這是...”
正在這時,一個身穿高筒皮靴,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斯文青年看到陰鳩青年,走了上來,又望了望其身旁的李陽和花靈,滿臉疑惑的神色。
“哦,是鄭副官啊,他們都是我的朋友,父帥可在府中?”
陰鳩青年看了李陽一眼,神色中閃過一絲畏懼和恨意,對著眼前一副副官打扮的斯文青年開口道。
“大帥正在后廳和兩位法師商量事宜,現(xiàn)在恐怕不便見客!”
斯文青年上下打量了李陽和花靈兩眼,轉(zhuǎn)頭笑著對陰鳩青年說道。
“沒事,我們就去看看!鄭副官,你就先去忙吧?!?br/>
陰鳩青年對著面前的副官點了點頭,又向李陽指了指后廳的位置。
“那屬下就不打擾你們了,少帥請自便?!?br/>
笑著朝陰鳩青年打了聲招呼,斯文青年轉(zhuǎn)身就離開了。
雖然有些疑惑陰鳩青年的行為,但自家少帥的性格他又如何不知,囂張跋扈,哪來的什么朋友能夠入得了他的眼,平時的一些狐朋狗友,也從沒見他帶來過大帥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