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韓小蠻委屈的話,看著她受傷的表情,夜爵辰?jīng)]由來的暴躁,陰郁的很。
韓小蠻用力絞著手機,頭壓得很低。
她姓韓,不姓夜,就算薛子雅對她再好,在這棟別墅里,韓小蠻依舊是個外人,凡事她都會小心翼翼,雖然沒有寄人籬下那么夸張,但她卻不敢任性。
夜爵辰的所作所為,擊潰了她的理智。
一整天,她都在忍耐著。
她被人說父親坐牢,母親偷情,哥哥病秧子,她也不敢反駁。
因為,事實就是如此啊。
“夜爵辰,父母輩訂的娃娃親,不算什么,對不對?我們之間,也沒有任何關系,你不必感到糾結,如果你真的討厭我,我可以在外面吃飯,你不在家的時候再回來,絕對不會打擾到你,實在不行,我可以搬出去?!?br/> 韓小蠻醞釀了會兒措辭,說道。
“韓小蠻,你妄想?!币咕舫揭浑p睿眸,猶如鷹隼般陰冷,凝視著韓小蠻。
聽到韓小蠻說要搬出去,他的心仿佛被撕裂開,隱隱作痛。
他一個腳步走上前,將韓小蠻擁入懷中,用力之猛,似乎要把韓小蠻給揉進骨髓,刻入靈魂。
韓小蠻,離開我,想都別想。
夜爵辰眼中是勢在必得的決心。
韓小蠻的臉被按在夜爵辰強而有力的胸膛上,心跳聲那么清晰,韓小蠻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她頹廢的說:“夜爵辰,捉弄我有意思嗎?”
聽得此話,夜爵辰心臟為之一顫。
他的雙眸,愈發(fā)深郁。
他低下頭,冷冷的瞧著韓小蠻,長指夾住韓小蠻下巴,低頭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