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孔雀狀態(tài)穩(wěn)定,睜開雙眸,齊平說什么也不許她再教了,孔雀堅持道:“我必須把知識分享給你,我這次會注意的,不會非得勉強自己,要是沒力氣了,就先停下來?!?br/> 齊平還是使勁的搖頭,說什么也不愿意,兩人較勁半天,齊平突然驚呼道:“不知道幾點了,你父親說不定回來了!”
兩人趕忙從靈能工坊回到公寓地下室住所,看了看表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已經(jīng)到了半夜,蘇冠義還沒回來。
齊平次日還有課,不好逗留,就先走了。
孔雀雖然一個人住,但她已經(jīng)不是普通人,而是一名強大的靈能者,齊平倒不擔(dān)心她會有什么危險。
趁著黑夜,齊平故意到處溜達,希望能碰到些麻煩事,這倒真讓他撞見了,看上去很狗血的事情。
一個喝醉酒的男人,正在抓著一名女孩的頭暴打。
女孩看上去穿著暴露,風(fēng)格并不太正經(jīng),可這并不是她挨打的理由,齊平直接兩個鑒定術(shù)過去,了解了兩人的身份。
“原來是不付錢的嫖客,這真是夠齷齪的?!?br/> 低聲說了一句,齊平一個靈能武技“閃”,直接出現(xiàn)在正在暴打女孩的男人背后,抓住了他后頸衣領(lǐng),直接提了起來。
“我說,打女人可不是什么好玩意,尤其是你漂了不給信用點還打人,就更惡心了?!?br/> 打人的中年男人忽然雙腿懸空,他被齊平提溜著拽了起來,嘴巴仍然不干不凈:“甘妮娘,你算神馬東西。這賤人就明明是該被送進礦區(qū)的貨色,竟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,嘿嘿。正好我認(rèn)識她,還敢問我要信用點,我抓緊松開,不然連你一塊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齊平已經(jīng)聽不下去,一巴掌直接呼上去,將那男人打了個七百二十度快速轉(zhuǎn)體,就差沒把頭擰下來了。
當(dāng)然,齊平雖然很看不起他,也覺得他應(yīng)該被懲罰,但罪不至死,如果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,那齊平和那些惡棍有什么區(qū)別。
中年男人被齊平一巴掌打的七暈八昏,加上可能喝了太多酒,竟然直接趴地上,打起呼嚕來了。
“快走吧,這爛醉的家伙就扔這讓他自生自滅吧。”
齊平盡量顯得溫和的說道。
女孩用力的搖搖頭,聲音很小很好聽:“不能讓他白嫖!”
聲音明明很小,有些顫抖,但是卻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定。
齊平眉心藍色菱形一閃而逝,仔細觀察著女孩,她長的并沒有多漂亮,當(dāng)然也不丑,衣衫暴露破舊,大概十六七歲,看上去很堅韌,難以想象短短的歲月里,她經(jīng)歷了多少。
“你,叫什么?”
齊平忍不住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,別人都叫我糯米兒?!?br/> 她糯糯的說著。
齊平溫柔一笑,這名字挺適合她的:“你為什么做這份工作?”
剛剛問完,齊平就有點后悔,勸妓女從良?她們淪落至此,除了一些自愿的,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路,從何勸,自己能給她另一條路?
“我沒得選,我不想去礦區(qū)慰安,寧愿留在這里,至少跟著朱大亨,能吃飽穿暖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