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子包廂內(nèi)徹底安靜。柳沫走了之后,柳書語在這兒說了幾句風(fēng)涼話也走了。
宋欽軒爸還在那邊哭哭啼啼的裴秀秀毫不留情的攆走之后。一個人捂著腦袋沉默的坐在哪里,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的?
秦飛也沉默的站在他身邊,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。這個世界上可能比起出軌更可怕,的就是雙方一起出軌還被對方撞見了。
根據(jù)柳書語這一路走來的大呼小叫,他怎么也能拼湊出來這個事情的經(jīng)過,而且肯定八九不離十。他現(xiàn)在十分好奇宋欽軒怎么想的。
秦飛在那邊小心翼翼的斟酌詞語:“宋總太太那邊是不是也可能是被冤枉的…”
事實上就是被冤枉的,但是他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宋欽軒說,也沒有什么證據(jù)。只能這么旁敲側(cè)擊的跟宋欽軒說一嘴。
宋欽軒卻沒有答話,他現(xiàn)在煩心的事情太多一時間有點兒不知道該煩些什么。
柳沫有沒有出軌肯定是一件事兒?,F(xiàn)在柳沫覺得她出軌簡直是鐵板釘釘?shù)氖?。那女人衣服都脫了,他還能怎么說?
宋欽軒長長的嘆了口氣,喝了太多酒,現(xiàn)在站起身來還有些不穩(wěn),秦飛趕緊過來扶住他。
“走吧?!本瓦@么一直呆在這也不是個辦法,還是先走了再說。
這一晚上宋欽軒是在賓館對付過去的,他現(xiàn)在真的不知道怎么樣回去面對柳沫。臨睡之前,他打開手機,發(fā)現(xiàn)有好幾個柳沫打過來的未接來電。
日期顯示的都是昨天。
宋欽軒長長的嘆了口氣,手指在撥號鍵上猶豫了很久,最終把手機關(guān)掉。那該怎么說?說裴秀秀就是脫完衣服在勾引他?這話說出去誰會信?
宋欽軒在滿心惆悵中閉上了眼睛,借著酒勁兒睡了過去。那邊有柳沫卻一點都睡不著了。
出了包廂這一路,他都會想著宋欽軒會不會追過來解釋。但是直到他坐上了打來的出租,宋欽軒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
自己那天是被人陷害的,那今天的宋欽軒呢?難道也是被人陷害的?一個女孩不顧自己的清白和聲譽,脫掉了衣服來陷害他?
他沒有回宋欽軒的那個屋子,而是回了自己的工作室。工作室里有一張床,怎么說都可以對付幾天。
柳沫心亂如麻,現(xiàn)在他顧不得自己,他滿心都想著宋欽軒摟著那個赤果女人的樣子。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?這么親密,宋欽軒是不是早就出軌了?
柳沫想到這里眼淚不由自覺的流了出來,他那么愛著宋欽軒,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的回報。他感覺自己的心都碎成了幾塊兒,疼痛的無法呼吸。
在寂寞的夜里他壓抑的哭聲越來越大,之后變成了悲痛欲絕的淚水。柳沫實在是太傷心了,今天真是確確實實的背叛。
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跟唐北澤不一樣的男人,原來都是騙她的,他食言了。
第2天早上,秦飛開車來賓館接宋欽軒時。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總裁的臉色。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怎么說都太讓人震驚了,具體是什么情況,他連問都不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