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百勇的綁架和持非法槍械的罪名已經(jīng)坐的實實得了,加上警察和記者都到了現(xiàn)場,鐵證如山,百勇這個帽子是怎么摘都摘不下去。
可是他偏偏不服,非要上訴。這次上訴可好,把他之前公司的那些事情查了了干干凈凈。偷稅漏稅,一項一項加在一起,這個百勇沒個十年八年的是出不來了。
當然,這些事情都是酒局上王總當笑話講給他的。宋欽軒真是一點都沒動手?,F(xiàn)在原原本本的說給百歡聽。
百歡坐在地上,滿臉煞白抖得跟在北極一樣。公司的事情都是百勇和律師在處理,從來不讓她插手。沒想到已經(jīng)變得這么嚴重了。
“我要是你,現(xiàn)在就不去想著報復。都自顧不暇了,你怎么還有時間?”宋欽軒俯視這百歡,滿臉都是嘲弄:“再說,你爸綁架在前?,F(xiàn)在有什么好報復的?”
宋欽軒說完這話,就拉著柳沫離開了?,F(xiàn)在事情都清清楚楚的,他承認不承認其實并沒有那么大的意思。
柳書語本來想著能看一個大熱鬧,不過這個熱鬧草草收場,沒了什么看頭。他也就跟這宋欽軒他們走了。
房間頓時就安靜了下來。顧安林看著坐在地上顫抖的百歡,心理面十分不忍。他不是做生意的,商場上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。但是聽宋欽軒那話,百歡家里面現(xiàn)在一窮二白是免不了的。
他沉默的走過去扶起百歡,小聲勸道:“小心著涼。”
這話似乎直接點燃了百歡的不安,他直接發(fā)起脾氣來,一把將顧安林推開:“你也給我滾!我告訴你,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!你就是我的一個工具,現(xiàn)在你也沒有價值了!滾啊!”
百歡把他的涵養(yǎng)和家教都拋開了,她現(xiàn)在還能做什么?百勇就真的這么完了嗎?他從始至終唯一愛過的人,毫不猶豫的把他推入現(xiàn)在的處境里面。
顧安林沉默著,什么都沒說。只是解開了自己的外套,披在了百歡身上:“天晚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百歡的淚水,順著眼眶流了出來。家?她還那里有家啊。
柳沫三人走出酒店,柳書語一路都在大呼小叫:“姐!她這么設計你,你就這么放過她了。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啊!”
柳沫這一路都這么聽著,現(xiàn)在也終于煩了。她看了柳書語一眼:“你我是不是也不該就這么算了?”
柳書語立刻沒了聲音,他現(xiàn)在還說不準自己怎么樣呢。柳沫看著他這副樣子就生氣,伸出手去直接擰住了他的耳朵:“柳書語我告訴你,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皮拔下來!誰說都不好使!”
柳書語吃痛,止不住的掙扎:“誒喲,疼,疼!姐,好疼啊。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姐,姐夫!你快管管我姐吧!”
宋欽軒現(xiàn)在那里敢管柳沫,從房間出來。別說話,柳沫連正臉都沒看過她一眼。宋欽軒也自知理虧,不敢去主動招惹。全當沒聽見。
三個人上車之后,宋欽軒開車先把柳書語送回了家。
等到柳書語走了,車里面兩個人一片沉默。這要是平時宋欽軒二話不說,一腳油門直接把周末拉回自己家。但是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一時間也不知道哪里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