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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僅傅晏有這個考慮,連被宋老爺子忽悠到深信兒子跟柳沫已經(jīng)鐵板釘釘?shù)脑S年,都在想宋老爺子那些話。
如果說不是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,那有沒有可能。。。柳沫懷孕了。
想到這里,許年真的是坐立難安,連睡覺都在夢里夢見,一個小孩子哭著叫奶奶,為什么不認他跟他媽媽。
這么些年了,許年坐在宋家夫人的位置上經(jīng)歷過很多,或許心也硬了,可對孫子這方面,心底還是有所期盼的。
既然宋欽軒跟宋老爺子都認定了柳沫這個女人要進宋家的門,那她就算要反對也是胳膊拗不過大腿。
但是,她許年絕對接受不了周琳那么一個親家。
她可不想跟那些名門貴婦出去聚會的時候,提起周琳就給自己添堵。
考慮許久,許年決定找個機會,約柳沫出來好好聊聊。
許年找人探聽到宋欽軒這段時間很忙,而柳沫又因為寒假有幾天要給學(xué)生補習(xí)天天待在畫室,這不就是明擺著的機會么?
心中做了決定,在翌日,許年就往柳沫的畫室趕去。
剛給補習(xí)的學(xué)生講完畫畫的技巧,還有布局分布的比列跟角度,柳沫眼角瞄到窗外站著的許年,看了下時間也該下課了,就宣布今天的補習(xí)結(jié)束,走了出去。
見到許年的第一時間,柳沫是畏首畏尾的,她忍著膽怯喊了聲“伯母?!?br/> “嗯,你現(xiàn)在有時間么,跟我出去逛逛街吧?!?br/> 許年還是一貫的態(tài)度,雖說是在跟柳沫說話,面卻往上仰著俯視似的瞅著柳沫。
“呃。。?!?br/> 柳沫摸不清許年想做什么,在學(xué)生都從教室走出來好奇的端望她們時,只能點頭答應(yīng)。
“那伯母你稍等一下,我去換一身衣服。”
對于柳沫小心翼翼的態(tài)度,許年高傲的點頭。
。。。。。。
說是逛街,其實就是許年全程的挑挑撿撿,偶爾還拿著一些牌子的東西跟柳沫暗示,不是有一個好的品牌地位,就等于上流社會的首選,更重要的是這件物品本事的價值。
柳沫全程陪著笑臉,諾諾的應(yīng)付著。
當(dāng)走進一家珠寶店后,許年就更是端著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跟柳沫說著。
“你看啊,這些柜臺上的珠寶,都有其色彩跟價值,但如果擺在一個昏沉沉的角落里,你又怎么能注意到哪?
你呀,就跟這些珠寶一樣,就是被你那個媽給拖累了,你要是想嫁進宋家啊,我作為欽軒的母親,肯定是不能看著兒子有這么一個丈母娘的,對吧?!?br/> 許年的話都說的這么明顯了,柳沫那還能不懂得。
說來說去,不就是想讓她跟家里斷絕關(guān)系么。
別的她都可以答應(yīng),唯獨這一點,她做不到。
“伯母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可是,她畢竟生了我?!?br/> 僅僅這一句話,就表明了柳沫自己的態(tài)度,讓許年只覺得柳沫就是個榆木疙瘩,聽不進去好人言,更沒把她這個未來婆婆放在眼里。
“行呀,我就看看你那個惹事的媽,是怎么把你拖累到死的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