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吆,這不是宋家大少爺宋欽軒嘛,沒想到我唐北澤今日有幸,還能在這碰到宋總?!?br/> 唐北澤這話表面上是在恭維宋欽軒的身份,可怪里怪氣的語氣卻讓在座的各位老板都眉頭一皺,他唐北澤跟宋欽軒的恩怨,在座誰人不知。
宋欽軒淡然的拿著水杯喝茶,對于唐北澤連一個眼神都沒有,一副我本就是大少爺?shù)淖藨B(tài)讓唐北澤恨得牙癢癢。
他宋欽軒是有本事,可今日他唐北澤也不差到哪里,竟然還敢無視他,讓自認為身份地位已經(jīng)高人一等的唐北澤憋了口悶氣,憑空低他宋欽軒一頭。
“宋總,茶有什么好喝的,來來,讓人開一瓶上好的茅臺,咱倆今日再喝幾杯,我可還記得宋總酒量了得,那次差點把唐某人給喝趴下了?!?br/> 唐北澤還惦記著第一次柳沫跟宋欽軒見面,宋欽軒給柳沫出頭把他喝到進院的事,上前看到宋欽軒杯子里的清茶,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。
“和我宋欽軒喝酒,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的。”
宋欽軒抬頭瞥了唐北澤一眼,說出的話跟一根淬了毒的銀針一樣,扎的唐北澤馬上中毒一般黑了臉。
他從酒桌上掃視一圈,國企的李總和銀行郭行長,面前擺著的都跟宋欽軒一樣是清茶,眼珠子一轉呵呵笑道:“宋總看不上唐某人不喝這酒,難不成連郭行長跟李總也看不上眼,一樣和清茶?”
這是赤,裸裸的挑撥離間,換做以前,宋欽軒絕對不會搭理唐北澤,可自從他讓人調(diào)查是誰送柳沫的花,查到唐北澤還清楚了他現(xiàn)在身份,宋欽軒自然不會傻到任由唐北澤在這挑撥。
只見宋欽軒端起茶杯,沖郭行長跟李總以茶代酒敬了一下,輕抿一口尊敬的態(tài)度明顯,然后沖唐北澤輕笑道:“郭行長剛做完闌尾手術還在恢復中,至于李總,我可聽說李總太太正在備孕,這酒。。。以我們的關系用不著擺面子上的客套?!?br/> 這話說的郭行長跟李總很動聽,也呵呵笑了兩聲應承道:“不錯不錯,咱們誰跟誰啊,這客套的酒用不著喝?!?br/> 要不是想要向郭行長貸款,又想跟出口貿(mào)易的李總打好關系以后好合作發(fā)展,唐北澤這會兒都要甩臉色走人了,可即便顧及著這些,唐北澤這個眼高手低手腕自命菲薄的狂妄家伙,眼中也很明顯的露出了情緒。
在座的兩人可都是人精,哪能看不出來唐北澤的不滿,心馬上往宋欽軒這邊偏了偏,可唐北澤身后是安西亞國際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公司,就算偏了心也不會在面子上給唐北澤難看。
“唐總,你看你,只顧著跟宋總說話了,來了也不落座,咱們好好吃兩杯茶水,談談工作上的事?!?br/> 李總客氣的跟唐北澤打著招呼,給一旁伺候的使應使了個眼神,讓他把自己旁邊的椅子拉開招呼著唐北澤落下。
這商人就是商人,只要能有利可圖對誰都客客氣氣的,這次宋欽軒跟唐北澤都會到來,也是兩家公司都想拿他海外出口的貨船生意,誰給的價更高,那他自然就跟誰合作,別的身份地位什么的,他老李一律不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