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了,婚禮即將就快開始了,柳沫被蘭姨照顧的很好,也能下床走動了。
在請賓客方面,周琳沒多參合,就她那唯利是圖又斤斤計較的個性,柳家這邊的親戚早得罪光了,不然柳書語每次出事,也不會只有找柳沫幫忙。
還有娘家,柳父生前的戰(zhàn)友朋友,周琳更是沒一個聯(lián)系的,就算去請人家也不愿意來。
所以,周琳在別墅這些時間,除了吃就是睡,要不然就是拉著柳沫閑聊天,但每次聊天的內(nèi)容都讓柳沫心煩。
不是問宋欽軒的收入,就是問宋家的基地,甚至問孩子出生以后能拿到多少好處,連她結(jié)婚收禮跟小孩紅包都算計上了。
柳沫對周琳還有防備,把宋老爺子贈與她的財產(chǎn)都瞞的死死的,這要是被周琳知道,肯定會挖空心思讓柳沫吐口,煩人是一點,周琳難看的嘴臉更讓柳沫不想見不想聽。
這天周琳不知道從哪聽了什么,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坐沒坐相的研究著別墅區(qū)的價位,盤算著要多少錢能買一套,柳沫不想聽她那些有意無意的要錢的話,找了借口上樓睡覺去了。
許年來的時候,剛好就跟周琳對上了。
柳沫聽到周琳的大嗓門叫嚷著,下樓一看,許年正面色難看的質(zhì)問著:“你怎么會在我兒子家!”
“這是我閨女跟女婿家,我憑什么不能在,我告訴你,我不僅在這里,我還住在這!”
周琳囂張的叫囂著,抬著下巴有些目中無人的瞅著許年。
“伯母,您怎么來了?”
柳沫叫人,但還沒有改口,就跟宋欽軒不叫周琳媽一樣,她自從那件事以后對許年也新生芥蒂了。
“我憑什么不能來,我兒子家你們一個兩個外人都住的心安理得的,我這個當(dāng)媽的還不能來了是吧!”
許年見到柳沫下來,當(dāng)場就發(fā)飆了,剛才周琳見到她就是一頓冷嘲熱諷,讓她好生沒面子,這會兒聽到柳沫的問話,直接認(rèn)為她對自己有歧義。
“伯母,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不知道您來是想找誰,是找欽軒還是找我?還是說,想為我肚子里的孩子!”
柳沫清澈見底的眸子里,滿是堅強,她不管許年的來意,反正她想要做的她都不會答應(yīng)。
“當(dāng)然是為你跟你肚里的孩子,我告訴你,你跟欽軒結(jié)婚我不管,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帶著別人的孩子嫁給我家欽軒!”
到現(xiàn)在許年還認(rèn)為孩子來歷不明,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湯,一點相信孩子是宋家的意動都沒有。
“放心吧伯母,您要是為這事來,剛剛好,我還正想去找您吶!”
柳沫淡笑著,伸手請許年坐下,然后施施然落了座,一旁的周琳不知道打什么算盤,小心的看著柳沫沒有吱聲。
“伯母,我知道,我不做親子鑒定,您肯定認(rèn)準(zhǔn)了我是心虛,所以這孩子更不可能是欽軒的了,那天在醫(yī)院以后我就在想,既然您不放心,我也不好強改您的意愿,只好跟您簽一份婚前協(xié)議,畢竟這婚禮,肯定是會舉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