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興國!你敢打她!”身后的裴母激動得不得了,看著魂不守舍的女兒,裴興國終究是沒能狠下心,揚起的手慢慢放下。
裴興國長嘆了口氣,好言勸她:“秀秀,你別再執(zhí)迷不悟了,都是爸的錯,明知道你和宋欽軒不可能,還因為將就你,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最后鬧成現(xiàn)在這樣,我有不可推卸的責(zé)任?!?br/> 裴秀秀不吭一聲,裴興國繼續(xù)說:“如今宋欽軒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你該對他死心了,你還年輕,后面有大把人等著你,現(xiàn)在一切都來得及!”
裴秀秀搖搖頭,裴家的家境雖然不及宋家,但也絕對比柳沫家要好,她年輕、身材火辣、長相也不差,比起柳沫來,不知道甩了她多少條街,可偏偏最后,宋欽軒身邊萬眾矚目的妻子,卻不是她,她做夢都想站在他身邊,以宋太太自居。
當(dāng)初許年是如何疼愛她,引薦她,她都沒忘記,就因為柳沫的出現(xiàn),這場童話般地夢破滅了,她從破碎的夢境中走出來,早就不是一個完整無缺的人了。
裴秀秀沒給裴興國任何的回應(yīng),木訥地走回了房間,她得不到的,別人也別想得到。
讓她進監(jiān)獄里,然后放任柳沫和宋欽軒一家三口幸福?她裴秀秀做不到。
裴母狠狠地瞪了裴興國一眼,然后跟著裴秀秀進了房間。
裴母心疼地抱著裴秀秀,問她:“秀秀,別聽你爸的,你想怎么做?怎么做媽都支持你?!?br/> “我要讓她不好過,即便我墮入地獄,也要拉她陪葬?!迸崮钢划?dāng)裴秀秀是在說胡話,但為了照顧她的心情,還是敷衍地應(yīng)了下來,“好,媽幫你?!?br/> 第二日一早,裴母到了裴秀秀的房間,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在,找遍了家里,也不見蹤影,她想起了裴秀秀昨天說的話,立刻慌了。
宋欽軒現(xiàn)在不是特別關(guān)心裴秀秀的事情,他知道肖厭能處理好,眼下,他更關(guān)心的是在安南精神病院的喬欣安。
等肖厭離開辦公室,宋欽軒把秦飛叫到辦公室,問他:“醫(yī)院那邊怎么樣了?”
“才過兩天,還在觀察,沒多大的發(fā)現(xiàn)。”秦飛知道宋欽軒很重視這件事,所以對醫(yī)院那邊也盯得很緊,但是時間太短,難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柳沫在家里待得快要發(fā)霉了,就給傅晏打了個電話,想讓傅晏過去陪陪她,傅晏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,不愿意在家里待著,就想帶柳沫出去走走。
裴秀秀從家里出來,打了輛車直接到了宋家別墅門口,出租車不讓進,宋欽軒早早地就打過了招呼,不讓任何陌生人入內(nèi)。
裴秀秀也不鬧,就在門口不遠處等著。
等看到宋家的車開出來,裴秀秀立馬讓出租車跟上。她原本以為要等很久,還擔(dān)心司機會不耐煩,結(jié)果剛到,就碰上了,看樣子,連老天都站在她這邊。
柳沫還是放心不下畫室的事情,想趁著有傅晏陪著,去畫室看看。
車就停在畫室的樓下,柳沫和傅晏下車步行上樓,裴秀秀付了錢立即下車走了上去。
周彩在畫室給學(xué)生上課,柳沫沒去打擾,她稍稍檢查了材料的庫存,確認足夠,才轉(zhuǎn)頭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