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告訴我,沫沫回來了沒有?!彼螝J軒其實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,柳沫不可能這么輕易回家,她絕不會讓自己這么輕松找到她。
“真的吵架啦?哎呀,夫妻嘛,床頭吵架床尾就和了,沒有隔夜仇嘛?!敝芰蘸眯膭袼螝J軒。
宋欽軒不想再聽周琳的回答,轉身準備離開,周琳叫住了他,“哎,女婿,就走嗎?不進去喝杯茶嗎?”
“不用了?!彼螝J軒正準備往前走,突然想起了什么,回過頭來問,“你知不知道,她平時都會去一些什么地方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周琳搓搓手,“最近我手氣不太好,輸了不少錢,如果女婿能意思意思一下,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?!?br/> 宋欽軒真是頭疼,都這種時候了,周琳還不忘從他身上搜刮油脂,他掏出錢包,把錢包里的現(xiàn)金都給了周琳,“可以說了嗎?”
“可以了可以了?!敝芰漳眠^一沓鈔票,手指往舌頭上一抹,就開始數(shù)錢。
宋欽軒有點不耐煩,“能先告訴我嗎?”
看著周琳這見錢眼開的模樣,宋欽軒真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,他早該知道柳沫是調虎離山。
“啊,可以可以,她平時一般都去畫室吧,其他的地方,我也不太清楚?!敝芰毡緛砭褪峭诹藗€坑,很顯然,她的回答對宋欽軒來說,沒有任何參考價值,她立馬把錢收起來,“我已經(jīng)回答你的問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周琳就是怕宋欽軒搶她的錢,到了她口袋里的錢,沒有吐出來的道理。
這么點錢,宋欽軒也不會和周琳計較,他搖了搖頭,開車離開了。
盡管知道柳沫不可能在畫室,宋欽軒還是開車去了畫室,這一次他先看了一眼課表,很顯然,課表已經(jīng)被調整過了,柳沫已經(jīng)來過了。
從畫室出來,宋欽軒迷茫了起來,柳沫還能去什么地方呢?
柳沫讓司機送自己到老家,隨后打車去了畫室,和周彩、孫征說自己要去外地一陣,所以臨時換了幾節(jié)課,正好她的課也不多,她只是想躲幾天,避過這個風頭,她再來處理畫室的事情。
從畫室出來,柳沫給徐恒憶打了個電話,徐恒憶去了國外,他的房子沒人住了,她想借住幾天。
徐恒憶沒有多問,告訴她:“晏晏那兒有鑰匙,你可以去問她拿?!?br/> 柳沫向徐恒憶道了謝,又打了車去傅晏家,她不想讓傅晏擔心,欺騙她說是來幫徐恒憶拿鑰匙的,她沒在傅晏家多耽擱,拿了鑰匙,就去了徐恒憶的家里。
徐恒憶把家里打掃得非常干凈整潔,可因為徐恒憶許久沒在家了,還是有些灰塵,柳沫把窗戶全部打開,然后把衛(wèi)生打掃了一遍。
徐恒憶在微信上把房間里的布置簡單的告訴了柳沫,他讓柳沫住客臥,被子放在哪兒,都告訴了柳沫。
等收拾完,柳沫照著徐恒憶說的,把床鋪好。
宋欽軒坐在車上,他想到了程肖,也不知道程肖會不會在這種時候乘人之危。
但凡是有一絲希望的,宋欽軒都要去試試,于是他主動給程肖打了電話,程肖看到是宋欽軒打來的電話,非常感興趣地接聽,“喂?宋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