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秀秀一生氣,索性掛斷了電話,她不想再聽裴然教訓(xùn)自己,說些沒用的話,她忿忿地對裴母說:“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他再教訓(xùn)我們,也沒有意義了啊?!?br/> “這次連你哥都不管我們了,我們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?!迸崮敢呀?jīng)預(yù)測到了兩個人的未來,喬欣安一旦把所有的都招了,再配上宋欽軒手底下的肖厭,她和裴秀秀怎么都逃不過牢獄之災(zāi)。
裴秀秀害怕得哭了起來,裴興國聽見了動靜,走上樓問兩個人:“怎么回事?”
“爸……”到了這個時候,但凡有點希望的人,裴秀秀都會去求。
裴興國皺著眉,看到裴秀秀和裴母兩個人哭成了一團,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“出什么事了?”
裴秀秀把事情向裴興國交代了,都到這種時候了,如果還不和他說,到時候兩個人被帶走,只怕裴興國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裴興國聽了,抬起手就要給裴秀秀一個巴掌,落下前,心中始終不落忍,停了手。
裴秀秀哭著說:“干脆打死我好了,打死我我就不用回那個地方去了?!?br/> 裴興國嘆了口氣,千言萬語最后變成了一句:“你們糊涂??!”
“行了,都只會怪我們,如果不是你沒用,我們至于要自己動手?”裴母索性破罐子破摔,反正是逃不過了,現(xiàn)在能逞一時口舌之快也行。
裴興國擺擺手,他知道裴母是什么心態(tài),于是他上去,拿出了一個行李箱,收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,然后拖著箱子下樓。
裴秀秀看著裴興國拖著行李箱,立馬攔住他的去路,問他:“爸,你這是要去哪?”
“我去外面靜靜?!迸崤d國是想去公司睡幾天,繼續(xù)待在家里,反正也是無休止的爭吵,不如出去躲個清凈。
裴秀秀和裴母鬧出的這檔子事,只怕裴氏也保不住了,他該好好思考下,怎么妥善安置公司里的員工們。
裴母也出了聲:“秀秀,讓他走!反正他在家里,也做不了什么事!”
裴秀秀絕望的給裴興國讓出了一條路來,她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裴興國拖著行李箱出了家門。
距離喬欣安第一次妥協(xié)過去了兩天,宋欽軒遲遲沒出現(xiàn),她再次大喊大叫:“來人!開門!”
“什么事?”仍然只開一個口子,喬欣安只覺得自己和房間里的霉味融為了一體。
“不是讓你們?nèi)ソ兴螝J軒來?人呢?你們不是耍我的吧?”喬欣安眼看就要撒潑了,再繼續(xù)把她關(guān)在這個里面,她真的會撒潑了。
“已經(jīng)通知了宋總,至于宋總什么時候來,不太清楚,你再耐心等等?!蓖饷娴娜艘沧寙绦腊材托牡鹊取?br/> 喬欣安的耐心已經(jīng)被這間不見天日的房間給磨光了,她渾身的刺也被磨平了,再繼續(xù)等下去,她真怕自己在談判中會完全不占優(yōu)勢。
沒等喬欣安回話,那個口子再次被關(guān)上,喬欣安躺在床上,大叫出聲,她真的受不了了。
秦飛再次接到消息,宋欽軒問:“過去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