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沫離開后,柳書語愣在那兒,獄警開了門,讓他進去,他都沒聽見。
柳沫的話,讓柳書語根本就消化不了,他沒想到,自己的姐姐,居然和自己同父異母,難怪自從爸離世后,媽就對她一直不待見,根本就不是她重男輕女。
直到獄警上前推了推柳書語,他才回過神來,他跟著獄警走了進去,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地方。
柳書語只覺得心里有千萬種滋味,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柳沫,可他自認(rèn)自己沒有做錯什么,但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周琳犯下的,作為她的兒子,他也理應(yīng)為她承擔(dān)。
知道了真相后的柳書語,再也不責(zé)怪柳沫為什么不救他了,而是想著該怎么從柳沫手中奪回屬于他那一部分的財產(chǎn)。
和柳書語挑明了之后,柳沫只覺得渾身輕松,就連走出監(jiān)獄大門的步子都輕了不少,外邊的空氣也比里面的舒暢了很多。
從今往后,她就是重生的柳沫,告別了那不堪的經(jīng)歷,告別了不愛自己的媽媽以及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。
柳沫下班回到家,發(fā)現(xiàn)是項未在廚房里忙活,她放下手里的東西,走進廚房,問:“媽,怎么是你做飯?蘭姨呢?”
“蘭姨她回老宅了,過幾天她女兒就要從國外回來了,請了幾天假?!币驗榘簿富氐脗}促,蘭姨還沒來得及和柳沫說。
蘭姨接到安管家的電話,就立馬給宋欽軒和柳沫打電話,只是柳沫沒有接她的電話,所以她就只和宋欽軒說了一聲,又和項未說了一聲。
柳沫聽了項未的話,才了然地說:“難怪,我下了課之后看到有她的未接來電,給她回過去,她也沒接電話了。”
“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飯菜了嗎?正好趁著這幾天做點你愛吃的?!表椢匆贿呎f,一邊將菜從鍋里面盛出來。
宋欽軒一回到家里,就聞到了廚房傳來的香味,“媽,是您在做飯??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不然誰能做得這么香?”柳沫很是得意,她嘴饞項未做的飯菜很久,她真的是太懷念媽媽做的菜了。
“回來啦?洗手可以準(zhǔn)備吃飯了?!表椢粗苯雍雎粤肆脑?,對宋欽軒說,說完,又對柳沫說,“趕緊洗手,上菜盛飯。”
項未對宋欽軒的態(tài)度太好了,柳沫心中不滿,但也不敢當(dāng)面發(fā)作。
吃過飯,柳沫主動洗碗,讓項未到客廳里去坐著休息。
“沫沫,明天周末,我們?nèi)敔斈莾撼燥垎??”等柳沫洗完碗回來,宋欽軒詢問她的意見,也是蘭姨今天打電話說回老宅,他才想起,好像也有一陣子沒過去了。
柳沫看了項未一眼,她不想把項未一個人留在家里,可帶著項未去,好像也不太合適,宋欽軒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,“媽還沒和爺爺見過面呢,正好親家見面打個招呼?!?br/> “合適嗎?”柳沫想起周琳之前鬧騰得宋老爺子差點心臟病都犯了,這次她有點心有余悸,再者,她也害怕遇上許年,擔(dān)心她又挑什么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