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咖啡拿過來。”宋欽軒清了清嗓子,拉回安靖的思緒。
安靖回過神來,立馬把咖啡送到了宋欽軒的面前,就在她準備出去的時候,柳沫叫住了她:“安靖?!?br/> “少夫人,請問有什么事?”安靖畢恭畢敬地詢問柳沫,盡管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外人了,但宋欽軒還是在,她也不敢造次。
柳沫笑著問:“還有被子和枕頭嗎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還沒等安靖回話,宋欽軒就質(zhì)問她。
柳沫看了宋欽軒一眼,笑著解釋:“我們是夫妻,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兒,所以,我在這兒陪你,你睡幾晚,我就睡幾晚?!?br/> 宋欽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,他還真沒看到過柳沫耍無賴的一面。
安靖先是看一眼柳沫,又看一眼宋欽軒,她也不知道該給柳沫什么回答。
說完,柳沫又對安靖說:“安靖,你住在老宅,就早點下班吧,這里有我,你放心回去休息好了?!?br/> 柳沫這話說得氣人,安靖一口氣堵在心里,可又不敢發(fā)作,只能笑著向她道謝:“那就有勞少夫人了,我這就去給您取被子?!?br/>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,安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,如果可以,她真想給柳沫一拳。
裴然和唐北澤一直盯著柳沫和宋欽軒的動向,在沒確定柳沫和宋欽軒是否真的鬧矛盾之前,裴然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宋欽軒自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,所以,他必須想個辦法把柳沫趕走,不然容易引人起疑心。
等安靖走出辦公室,宋欽軒淡淡地對柳沫說:“你回去睡,這里有安靖就夠了?!?br/> 宋欽軒知道柳沫就是吃安靖的醋,他就偏要借安靖來打壓柳沫。
柳沫心里的醋壇子已經(jīng)徹底碎了,她卻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,時刻謹記尹莎的話,無論如何,都要賴在宋欽軒辦公室睡上一晚。
“我在說話,你沒聽見嗎?”
“柳沫,我說了讓你回去?!?br/> 不管宋欽軒說什么,柳沫都充耳不聞,自動屏蔽掉了宋欽軒的話。
安靖抱著被子和枕頭敲了敲門,她把東西遞到了柳沫的手上,就對宋欽軒說:“宋總,那我先下班了?!?br/> 宋欽軒原本早就想讓安靖下班了,如果繼續(xù)讓安靖留在這兒一晚上,只怕明天一早老爺子就會打電話過來質(zhì)問了。
宋欽軒只是沒想到,要柳沫來了,才能支開安靖。
裴然問唐北澤:“柳沫進去多久了?”
“六點三十分左右進入大廈,剛剛安靖從大廈出來,想來柳沫是留在里邊了?!碧票睗善鴷r間記的,于是如實回答了裴然。
裴然還是有懷疑:“你確定,兩人真的鬧別扭了?”
“從宋欽軒的反應(yīng)來判斷,應(yīng)該是八,九不離十,柳沫應(yīng)該是想要同宋欽軒和好,才會賴在那兒?!碧票睗梢沧龀隽舜竽懙牟聹y,他作為一個男人,是能夠了解宋欽軒心思的。
裴然搖搖頭,“再等等,多觀察一段時間,等真的確定了,再行動也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