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宴結(jié)束后,眾人便各自回了家,金博和喬欣安則是站在門口和即將離開的賓客們一一打招呼。
等所有人都離開后,金博便立馬讓司機(jī)把喬欣安送回家里休息,畢竟以喬欣安目前的狀況,根本就沒辦法適應(yīng)這樣的應(yīng)酬。
這也是為什么金博想要把婚禮推后的原因,可是喬欣安非常堅(jiān)持要如期辦婚禮,他也不想和她對著來。
喬欣安到家里,下了車,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,盛姨見她滿臉疲憊的模樣,便問:“太太,您要喝點(diǎn)參湯嗎?”
“不用了?!眴绦腊矓[擺手,便往樓上走去,一進(jìn)房間,她便往床上一躺,就睡下了。
宋欽軒和柳沫是跟著大隊(duì)人馬一起離開的,在門口就只簡單的和金博寒暄了兩句,便離開了宴會廳。
一上車,柳沫便取下了身上的首飾裝進(jìn)了包里,宋欽軒瞥了她一眼,問:“怎么了?戴著不舒服嗎?”
“沒有,我就覺得怪別扭的?!绷拇_是沒有戴首飾的習(xí)慣,剛剛那么一點(diǎn)時間把她折騰得夠嗆,所以她一出來就立馬取下了。
柳沫把首飾收進(jìn)了自己的包里,然后說:“一會兒記得把首飾拿回去?!?br/> 柳沫是在畫室里換的衣服,所有的包裝都還留在畫室里,緊接著她又說:“送我回畫室吧,我把衣服換下來。”
“這首飾……”宋欽軒看了一眼柳沫,然后漫不經(jīng)心地回答說,“我買下來了?!?br/> “什么?”柳沫聽完便尖叫著問宋欽軒。
宋欽軒滿不在乎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:“那天他們送來,我就覺得你戴上應(yīng)該很好看,就買下來了?!?br/> “你……”柳沫是想說宋欽軒幾句,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唐北澤開著車帶著裴秀秀往家里趕,裴秀秀的臉色很難看,唐北澤當(dāng)然知道她是為了什么事而生氣,便好聲地寬慰她說:“如果換了別的人,我都不會攔你,但這人是金博,如果不是必要還是不惹他的好。”
金博手里握著的權(quán)利和資源在整個r城也只有宋欽軒能壓得住,明知有風(fēng)險,他依然可以為了喬欣安而得罪宋欽軒。
雖然說裴然的勢力并不弱,但和金博比起來,總是稍微遜色一籌,更何況,因?yàn)樯弦淮魏退螝J軒的交戰(zhàn),裴然敗北,多多少少是需要收斂一些鋒芒的。
唐北澤之所以這么做,也是有在為裴然考慮的。
裴秀秀冷哼了一聲,不搭理唐北澤,她是知道唐北澤這張嘴的,哪怕是個錯的,他也能變著法兒的說出花來,讓你覺得是對的。
見裴秀秀并不接受自己的解釋,唐北澤繼續(xù)解釋:“我之所以這么做,也是為了哥著想,你想想,哥現(xiàn)在這個境況,實(shí)在是不適宜在風(fēng)口浪尖上,你如果當(dāng)眾得罪了喬欣安,就等同于是代表哥在向金博宣戰(zhàn),這不是平白的給哥添麻煩嗎?”
“這么說來,我還得感謝你了?”裴秀秀冷聲問。
剛好碰上一個紅綠燈,唐北澤踩了剎車,拉了手剎: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我只是不希望你亂想,以后有的是機(jī)會,沒必要在這公眾場合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