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氣轉(zhuǎn)涼了,在結(jié)束了《擇日死亡》這個故事之后,小莫今天開始為大家奉上一個涼氣逼人的新故事——極度深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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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平命案已經(jīng)過去一個多月了,重案組依舊忙碌。
這一天,剛剛結(jié)束了一天的忙碌,c市重案一組的幾個骨干人物在臨近下班的時間都顯得有些疲憊。雖然雜事一堆,好在沒有什么大案發(fā)生,總算可以按時下班了。
“我說,咱有多久沒見著嘉逸啦?”馬春雷突然發(fā)問。
眾人一愣,想了想,自打司馬平的案子告破,嘉逸被程峰拒絕再繼續(xù)跟著警方查案之后,似乎就再沒有任何音訊了,不提沒感覺,一提,突然之間心里頭還都開始有些想念那個愛笑的姑娘了。
“雷哥,我覺得嘉逸走之后,咱這里的氣氛很沉悶。”田陽放下手中的卷宗,靠在椅背上,伸個懶腰。
安長埔一邊整理辦公桌一邊搭腔:“我前幾天還看到她了呢!”
“在哪里???”馬春雷和田陽來了勁頭。
“在j學(xué)院里呀!”
“你沒事跑j學(xué)院里做什么?泡mm???!”
“泡什么mm?。 卑查L埔不滿的一瞪眼:“我是去送妹妹!我妹考上那里了,我送她去報到,正巧遇到了嘉逸?!?br/> “她最近怎么樣???”
安長埔想了半天:“我還真不知道!”
“你傻子?。《家姷剿?,怎么還不知道呢!”馬春雷忍不住想要去k這個愣頭小子一下。
“本來就不知道嘛!我見到她,喊她打招呼,她就是對我笑了笑,啥也沒說就走了!”
馬春雷和田陽對視一眼:“該不會是記恨峰哥攆她回去,不讓她跟案子的事吧?所以連咱們都被遷怒了?”
“可是不應(yīng)該啊!”馬春雷自己也覺得不可能:“嘉逸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!”
“雷哥,瞧你這話說的!”田陽打哈哈:“女人哪有不小心眼的呀!心眼大的那就是爺們兒了!”
“我也覺得不是因為這個,”安長埔的表情比其他兩人認(rèn)真許多:“我看嘉逸的氣色很差,人也瘦了一大圈,看起來很沒精神,也不知道是工作累的,還是有什么其他問題?!?br/> 這時,程峰從辦公室里推門走了出來,聽到安長埔的話,原本剛要開口卻又頓住了。
他之所以會冒著駁卞局的面子,也不肯讓嘉逸繼續(xù)跟著自己查案,不是因為嘉逸讓自己厭煩,也不是她影響了正常的工作,相反,嘉逸的細(xì)心和聰明,加上專業(yè)知識,對案件的偵破有利而無害。
可是他卻不能繼續(xù)帶著她。
因為她的敏銳。
這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職業(yè)的緣故,對人的心理似乎格外的善于揣摩,這讓程峰感到不自在。自從嘉逸無意中道破了自己心里頭那道硬傷,他就在回避與她有過多的交往,生怕這女人哪天心血來潮,抓自己來剖析。
或許,在這方面,自己是懦弱的,寧愿選擇回避,絕口不提,也不想重新去回望。
程峰的出現(xiàn),讓正在聊嘉逸聊得熱火朝天的三人瞬間沉默下來。
尷尬的寂靜持續(xù)了幾秒鐘,才被田陽首先打破:“峰哥,回家???”
程峰回過神來,搖搖頭?:“不回家,你們也都把東西放下吧,有案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