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病還沒好的情況些,最好不要惹惱你的主治大夫,說不準(zhǔn),很有可能,我會在你喝的藥里,添些什么東西,讓你再也說不了什么廢話!”
“呵,沈連衣,你這是在威脅本殿下?”
夜玄溟的眸子里,幽然閃動著晦暗不明的光。
他冰涼的大手,宛如一條毒蛇一般,爬上了沈連衣的脖子,只需微微用力,沈連衣便會死在他的眼前。
不過,他的大手,卻沒有用力,只是如一條蛇一般,盤在她的脖子上,帶著森冷的威脅。
“威脅?”
“殿下說笑了,我不過是一介平民,怎敢威脅太子殿下,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!”
夜玄溟狹長的眸子微微瞇縫了下,掩去了深邃的瞳仁下,那宛如浩瀚深淵一般的目光,薄唇勾起一抹陰冷的笑。
“既然實話實說,那我們就好好來分析分析你話中的真假!”
“嗯?”
沈連衣不解他這話的意思。
便聽,夜玄溟道:“你先前說:比起你救了我這一次,我可是救過你不下于兩次了!”
“第一次,解萶藥,只能勉強算的上一次!第二次,也就是現(xiàn)在,你給我縫合了傷口!第三次呢?你若是說不出來,可要許我一個條件!”
他舉居高臨下的看著沈連衣,猶如王者一般,蒼白的唇角微微揚起了一個邪佞的弧度,眸底深處,亦有著一絲算計的笑。
這男人是明擺著要算計她。
沈連衣又如何能如他的愿,她的眉眼微揚了個邪肆的弧度,噙著揶揄的緩緩說道。
“你只說贏了,要我許你一個條件,卻沒說輸了,你要如何!太子殿下,是不是未免太會算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