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玄溟,你他媽的別太過分了,要不是因?yàn)槔献樱瑒偤糜悬c(diǎn)事,要解決,你他媽的以為,老子會(huì)如了你的愿,來京城?”
“還有老子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?是一條狗么?你來了興致就逗弄幾下,生氣了,就成為你的泄氣包?”
夜玄溟被眼沈連衣這一番炮語連珠,給轟炸的一愣,隨即那張俊臉上布滿了濃重的陰霾,幾欲將人吞噬。
他薄涼的嘴角,輕輕勾動(dòng)了一個(gè)森冷的弧度,低沉沙啞的聲音落下。
“你想本殿下把你當(dāng)做什么人?嗯?”
沈連衣薄唇微張,一時(shí)啞然。
她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一個(gè)男人。
如果,他說愛自己的話,那豈不是說,他被自己硬生生的給掰彎了?
這樣的話,才是真正的可怕吧?。?br/> 不給沈連衣說話的機(jī)會(huì),夜玄溟低笑一聲,將一張俊臉湊近,那微微偏向一側(cè)的嘴角,帶著邪妄,戲謔的味道。
他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。
“若你真想成為本殿下的男人,今晚……便要看看你的表現(xiàn)!”
夜玄溟說最后一句話都時(shí)候,故意將唇,貼近沈連衣的耳邊。
薄涼的唇,從她的耳朵上擦過,好似羽毛掃過一般,讓沈連衣的身體禁不住一陣輕顫。
沈連衣瞪了夜玄溟一眼。
看你妹的表現(xiàn)??!
這貨該不會(huì)是要她侍寢吧???
思慮間,馬車驟然停止了下來。
便聽南樓的聲音響起。
“主子,到了!”
夜玄溟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松開沈連衣,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,看了她一眼,先行下了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