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螢不禁側(cè)目:“難道是三姨娘?四姨娘一直藏而不露,頗有些頭腦,她是不會輕易上孫玉茹的當?shù)?,但張艷卻不同,她出生富戶,為人向來囂張跋扈目空一切,又膽大敢為,是最為容易被利用的人。”
“聰明!”流銘看著流螢落下的黑子贊賞一笑,不知是夸她的棋藝,還是夸她的推理。
“這幾日孫玉茹為了籌集還你的欠款,沒少從她那里騙取銀兩,一來二往的張艷竟然被孫玉茹哄得服服帖帖,心甘情愿替她買兇殺人,只是她這次的對象,主要還是我,倒是我連累妹妹受驚了?!?br/> 聽他這么一說,流螢這才擔憂起來,忙問道:“那天我心神不寧的,哥哥你沒有受傷吧?”
流銘笑道:“現(xiàn)在想起來關(guān)心哥哥了?你也不看看哥哥的師傅是誰!”
流螢被他逗笑,安心下來:“經(jīng)過那夜孫姨娘的雨中苦情戲碼,張艷多半會對她放下戒心,轉(zhuǎn)而針對如今在流府受關(guān)注最多的哥哥,顯然并非難事。”
“那張艷倒是好對付,只是這孫玉茹卻是當真留不得了!”說到此處是,流銘溫柔的眸子中,已經(jīng)閃現(xiàn)殺機。
“哥哥作何打算?”流螢不由皺眉。
“如今不知是否因為她身懷有孕的緣故,父親對她越發(fā)寵愛有加,三日后宮中設(shè)宴為慕容將軍和太子殿下接風洗塵,皇上派了帖子請朝中三品以上官員攜帶家眷參加,父親必會帶她前往,此時倒是不宜動她的,便留她多活幾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