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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高凌山要沖過來砍人呢,正想著以死相拼,沒想到高凌山扛著砍刀風(fēng)一般從眼前跑了過去。.org雅文吧高凌山跑的那叫一個快,就像后邊有一頭猛虎在追著他咬。高凌山剛離開,就有一幫子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往外跑,他們理都不理小王等人,出了門各自散開,沒入人群之中。
小王當(dāng)即就懵逼了,小八瞪著眼,哆哆嗦嗦的問道,“哥,這是咋回事兒,怎么都跑了,他們竟然不理我們,難道高凌山?jīng)]認(rèn)出我們來?”
“不可能,高凌山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認(rèn)不出我們來?”小王撓撓頭,任他想破腦袋,也想不出高凌山為啥要跑,難道逆黨又有新的陰謀?
后門街頭大槐樹下,風(fēng)自憐和蘇瞻嘀嘀咕咕的,就在風(fēng)自憐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情況的時候,對面文華樓就有了動靜。只見十幾個壯漢從后門溜出來,各自散開,慌里慌張的開始跑路。風(fēng)自憐有些傻眼了,文華樓那邊也沒聽到什么動靜啊,怎么無生老母教的人就跑出來了?
掏出黑布扔給了蘇瞻,“蘇立言,你趕緊把臉蒙上,要是被人認(rèn)出來,非把你砍死不可!”蘇公子老老實實的蒙住臉,站在槐樹底下,一副風(fēng)姐姐忠實狗腿子的樣子。
讓二人郁悶的是,那些人從大槐樹前跑過,看都不看樹下的人。風(fēng)自憐實在搞不懂,瞅住機會拽住一名壯漢,“怎么回事兒?高凌山那邊得手了?”
“咦?風(fēng)當(dāng)家的?哎,別提了,計劃取消了,高當(dāng)家的從前門跑了。具體情況屬下也不是太清楚,好像高當(dāng)家的看到蘇立言的人了,想來蘇立言又有什么詭計,挖了陷阱,高當(dāng)家的就讓大家先撤出文華樓!”說完話,壯漢還朝著風(fēng)自憐身后的蒙臉蘇立言拱了拱手,蘇公子趕緊學(xué)著樣子拱手。
等著壯漢跑得沒影后,風(fēng)自憐靠著大槐樹,臉色古怪,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。蘇立言有個屁陰謀詭計,他看到高凌山,逃的比兔子還快??墒钦l又能想到,高凌山竟然比蘇立言還過分,連蘇立言的面都沒見到,就慌慌張張的領(lǐng)著人撤出文華樓。哎,看來高凌山真的是吃虧吃太多,都有心理陰影了。
其實風(fēng)自憐真有點小瞧高凌山了,如果看到蘇公子的話,高凌山也就沒那么怕了。只要看到蘇公子,以高凌山的脾氣,就算拼著丟半條命,肯定也要弄死蘇公子的。就因為看不到人,這才怕的不要不要的,明知道蘇立言在,卻看不到他,能不害怕么?
蘇公子摸著下巴,頗有點自得的笑了起來,“哎,看來本公子挺唬人的啊,什么都沒做,就把高凌山嚇得屁滾尿流。風(fēng)姐姐,話說我在無生老母教那邊,值多少錢了?”
風(fēng)自憐翻個白眼,抬腳照著蘇公子的腿踢了下,“你老值錢了,聽說圣教教主羅汝炎親口發(fā)下話,誰要能斬你狗頭,黃金萬兩,美女十名,你是不是挺開心?。俊?br/>
“咳咳.....羅汝炎,還真是看得起蘇某人啊,對了,風(fēng)姐姐,問你一個問題,羅汝炎是羅夢鴻的親兒子嗎?”
“你問的是什么問題?這不是廢話,羅汝炎當(dāng)然是羅祖的親生骨肉了,我以前聽唐若離說過,羅祖一生有一兒一女,兒子羅汝炎掌圣教大權(quán)!”
“一兒一女?那女兒呢,以前從沒聽人提起過羅夢鴻還有個女兒??!”蘇瞻頓時有點納悶了,今天要不是聽風(fēng)自憐提起,還不知道這事兒呢。雅文言情.org羅夢鴻的女兒隱藏的可真深,東廠和錦衣衛(wèi)跟無生老母教斗了這么久,愣是不知道她的存在。
“這我也不知道,好像羅汝炎最近也在找這個姐姐呢”整了整衣服,風(fēng)自憐慢悠悠的往出口走去,“還沒問你呢,你來南京不是參加老公爺壽辰的么,怎么又去浙江當(dāng)官了?”
“額,去浙江那是朝廷的命令,陛下親口安排的差事,我也拒絕不得啊。老公爺?shù)膲鄢剑槺愣?。話說風(fēng)姐姐,你真不知道無生老母教的計劃?”
風(fēng)自憐低著頭,表情有點古怪,她似乎沒有聽到蘇瞻的問題,喃喃自語的嘀咕著些什么。為何要來浙江呢?這個蘇立言,雖然能折騰,可是到了浙江,也未必能掀起什么風(fēng)浪來。
伸手撓了撓風(fēng)自憐的肩膀,蘇瞻好奇道,“風(fēng)姐姐,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哎!”
“聽到了,之前不是說過嘛,我對袁老道的計劃一點都不清楚,我來南京也是恰逢其會,本來是想做別的事情的。哪曾想正事還沒做呢,先跑過來救你!”風(fēng)自憐神情抑郁,并不想多談,蘇瞻也不會傻乎乎的繼續(xù)糾纏這個話題。不過他還是很好奇,風(fēng)自憐來南京想干嘛?
走出小胡同,沿著長街溜達了沒一會兒,就看到前邊雞飛狗跳的,原來是徐鵬舉領(lǐng)著南京京營兵馬前來救命了。徐鵬舉忙著去文華樓剿匪,竟然沒看到路旁的蘇瞻,沒奈何,蘇瞻只好出面拽住了他,“徐兄,把人撤回去吧,那幫子逆黨早跑沒影了。”
“跑了?他們?yōu)槭裁匆埽繘]道理??!”徐鵬舉瞪著眼睛,慢腦門問號,逆黨集聚文華樓,顯然是有什么計劃,為何就跑了呢?跑了不要緊,自己率兵剿匪的愿望又要落空了。
徐鵬舉自小就有一個當(dāng)將軍的夢,他一直想像先祖一樣率領(lǐng)千軍萬馬,縱橫沙場。可惜,身在南直隸,平日里太平盛世的,完全沒有發(fā)揮的機會。要是在東南沿海吧,還能剿匪打個倭寇啥的,在南京城,真的是太無事可做了。好不容易逮住機會,逆黨還跑了。
蘇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徐公子到底在想什么呢?為何一聽到逆黨逃跑,你就一臉的失望呢,是我看錯了,還是你不正常?
辭別徐鵬舉,蘇瞻跟著風(fēng)自憐去了一家酒館,為了說話方便,還特意弄了間包房。風(fēng)自憐心情不怎么好,自從知道蘇瞻要去浙江上任后,她就開心不起來。最近,風(fēng)自憐一直忙別的事情,二人也沒聯(lián)系過,所以她也是剛知道蘇瞻任浙江副按察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