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靈已除,冷宮中只留下了一些善后的侍衛(wèi),如今,無憂受傷昏迷,不知死活
南宮策帶著玉笙,急匆匆去了養(yǎng)心殿,“快,王安,宣太醫(yī)”
“沒用的”,胡天說道
玉笙將無憂放在床上,仔細(xì)的檢查著無憂的傷勢,發(fā)現(xiàn)無憂并沒有受傷,只是像睡著了一般,玉笙慢慢的向無憂傳輸法力,可無憂的身體就像一個黑洞,源源不斷得法力輸了進(jìn)去,一定反應(yīng)也沒有
“怎么,會這樣?大人,小姐到底怎么了?”
玉笙用各種方式嘗試將無憂喚醒,就是不行,無憂就像一個死人一樣,毫無反應(yīng),若是無憂沒有呼吸
這時,一個白胡子的太醫(yī)走了進(jìn)來,正要請安,被南宮策攔住了,“行了行了,免了,快來看看無憂小姐怎么了?”
“是是是”,那老太醫(yī)忙手忙腳的到了床邊,拿出手絹,放在無憂的手腕上,開始把脈,過了一會,老太醫(yī)收回手,上前便要扒拉無憂的臉,被玉笙一把抓住,陰沉沉的問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老太醫(yī)被玉笙的低氣壓嚇得瑟瑟發(fā)抖,“公子,我只是想看看這位姑娘的情況”
“大人,劉太醫(yī)沒用惡意,說不定,真的能看出小姐怎么了”,胡天在一邊勸道
玉笙看這眼前胡子花白的老人,放開了他的手,冷聲的說道:“只許看看,若是你敢碰她,本,君殺了你”
“可……可老臣不碰她,沒法看”
“這樣吧,玉大人,您來碰,讓劉太醫(yī)看”
“可以可以”,劉太醫(yī)擦了擦頭上的汗,看著眼前的男人
玉笙做到床上問道:“怎么做?”
“老臣妖看看她的眼睛”
玉笙輕輕的掀起無憂得眼皮,劉太醫(yī)仔細(xì)的看著無憂翻的白眼,沒有如何異常
“憂兒到底怎么了?”
“公子,老臣行醫(yī)多年,像這樣的情況沒有碰到過”
“不過……無憂小姐的情況像是睡著了”
“大人,您記不記得,小姐在昏迷的那一刻,一股黑氣進(jìn)入了小姐的體內(nèi),會不會是那股黑氣的原因”
“本君在憂兒的體內(nèi)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黑氣”
“我將妖靈收了起來,不然,我們問問她?”
玉笙又一次的給無憂輸法力,還是沒有如何反應(yīng),無憂就像睡著了一般,玉笙沒有辦法了,無憂身上沒有如何的傷,也沒有如何的邪氣,不管他怎么做,就是查不到無憂到底怎么了
沒有辦法,玉笙圍繞著床,下了一層結(jié)界,“將妖靈放出來”
眾人出去以后,南宮策派人將養(yǎng)心殿守了起來,而他們則是找了一個太陽足夠得地方,沒有一絲陰涼的地方
胡天將妖靈放了出來,原本就虛弱的妖靈太陽的照耀下,更加的虛弱,仿佛下一秒就灰飛煙滅了
這個時候,南宮策才看清楚那個妖靈的臉,與記憶中的那個紅衣女人一模一樣,十三年了,一點(diǎn)樣子也沒有變,只是她的臉上有了一絲痛苦,一絲釋然
南宮策脫下衣服,走到正在慢慢消散的妖靈面前,將衣服披在她得身上,一把拿過王安手上的傘,替他擋住了太陽
“你在做什么?”,玉笙一揮手,將南宮策掀翻在地,胡天連忙上前,跪在玉笙的面前,王安也跟在跪了下去,“殿下,開恩,南宮策這么做,肯定有他的道理,何況,如果我們現(xiàn)在就讓妖靈消散,那么公主救真的醒不過來了”
空曠的地方,只有四個人在,也不全是人,玉笙看著跪在面前的胡天,冷聲的說道:“本君不是無憂,沒有她那么心軟,你知道的,本君隨時都會殺了你”
“是,求殿下聽南宮策說完,為公主想一想”
“若不是無憂,你們不會活著站在這里”
玉笙不在說話,看著南宮策,南宮策知道,玉笙放下了殺心,在等他的解釋
南宮策艱難的站了起來,說道:“玉大人,這妖靈朕認(rèn)識,剛才,朕確實(shí)是出于私心,但若是在這么下去,恐怕我們還沒有問出什么,妖靈便消散了吧”
“呵”玉笙冷笑了一聲,看著緩過來的妖靈
“大人,您想知道什么,林穎言知不。諱”
胡天見玉笙不在理會南宮策,站了起來,悄悄的向南宮策身邊移動,擋在了他的前面
“你對她做了什么?她為何醒不過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被控制了,我只知道,那東西是鬼氣”
玉笙想起來了,之前無憂因?yàn)閳惪荼涣P,后來也是昏迷不醒,是茶蘼與白其華將無憂救了回來,可他并不知道無憂是因?yàn)槭裁椿杳缘?br/> 這次無憂昏迷不醒,與上次的情況一模一樣,連征兆也一樣,鬼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