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讓蘇舞呆在木屋,自己走了出去。
那只白狼,站在營地外,跟我相距不過十米,它看到我出來,有些游移不定,左右走動起來,然后向我齜起了一口獠牙!
媽的,還敢對我逞兇!
我抄起一個燒得紅通通的木頭,給它腦袋砸了過去!
白狼一看不妙,敏捷地一竄,給竄開了。
退了幾米,繼續(xù)對我齜牙咧嘴。
嘿!
這畜生!
真讓人不信邪!
我握著匕首,慢慢、慢慢地往上靠,等接近這只白狼只有三四米,正要準備發(fā)動進攻。
白狼這時終于也意識到威脅,不敢跟我這個比它更強壯的雄性硬懟,返身一跳,給逃掉了。
倒是別跑啊,看爺今天剁不剁了你煲狼肉湯。
我趕了它一段路,又隨手撿了兩塊石頭,砸了過去。
好像有一塊砸中了它的屁股,但沒怎么傷它,給它跑得更快了。
離了火堆,天色黑麻麻的,我也不敢走得太遠,蘇舞還在后頭呢。
狼智商很高,可是會玩調(diào)虎離山的把戲的。
回了去,蘇舞問我是什么情況。
我告訴她,是一只白狼,具體情況現(xiàn)在還不清楚,不知是獨狼還是狼群。
不過今晚我倒是別想好睡了,好在這時看了看表,已經(jīng)夜里三點多,我之前也睡得差不多夠了,便讓蘇舞繼續(xù)去睡。
那只白狼,已經(jīng)跟了我們兩個晚上,應該沒那么容易放棄的,接下來,肯定還要與我們相持下去。
出發(fā)之前,我干脆拆了兩個房子的木樁,給蘇舞拿一根,我拿一根,把頭削尖,用來防身。
一路上,我就有意尋找那只白狼的蹤影,然而始終找不到。難道是昨晚被我趕了一下,不敢跟了?
這也說不準,狼跟蹤人,聞味而行,不會靠人太近,讓人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一切,等到了晚上,才會知道。
這一天,我們又跟著前人的足跡,向叢林深處行進了二三十里路。只是看樣子,仍沒趕上,前面那撥人,仍然一點聲訊還聽不到。
到了一個背風的山腳,此時天色還不算晚,我卻準備就此止步了。
我要趕早開辟一個營地,找到足夠的柴火,還有,趁早休息,今晚會不會被盯梢,我還沒底呢,所以要做好充足準備。
我仍然起了四個火堆,把我們的四個方向都照亮。
也算老天夠照應,沒有下雨,不然我們起不了火,漆黑渡夜,可就危險極了?;鸩粌H能給我們照明,同時也是驅(qū)趕野物的最好方式,那只白狼,不敢進攻我們,多半也是因為我們營地有火。
我早早吃了點東西,天還沒黑透,便開始睡了,我讓蘇舞先看著,十點就叫我,然后到第二天四點時,我會再補一次覺。
我得在白狼最有可能出現(xiàn)的時間點,保持清醒,進行蹲守,因此才這樣安排。
夜里一點多鐘的時候,西南方向上,那兩顆幽綠的燈泡,果然如約出現(xiàn)。
“還真是陰魂不散!”
此時,蘇舞正在熟睡,發(fā)著輕輕的呼吸,我沒有叫醒她。
我也沒驅(qū)趕那條白狼,反正我正在值班,我就跟這畜生比耐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