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萱就是喜歡這樣惡人先告狀,她從來不想她自己的原因,她總感覺是她吃虧了,不管在什么事情上,她都要找回場子。
但是這種強勢的性格,只作用在她覺得弱勢的群體上,一旦對方讓她感覺到了強大,她瞬間就啞火了。
如果趙玉萱從我和她結(jié)婚到現(xiàn)在,都是這種性格,或許我還能高看她幾眼,但是她既然沒有這么做,我對她的看法還是不放在眼里。
這次去見劉婉柔,她說她和康成在一起是瞎了眼。
現(xiàn)在這么說來,我當初和趙玉萱在一起,又何嘗不是瞎了眼。
我舉手做出投降的手勢,然后別有意味的笑了笑,“我怕了你了行不行?我不談了,咱們以后再說,趙玉萱我想告訴你的是,咱們看看誰能笑到最后,好不好?”
現(xiàn)在還不是和趙玉萱徹底鬧掰的時候,怕就怕因為和趙玉萱的事情,導(dǎo)致我的計劃第一步就失敗,那就太讓人覺得可惜痛心了。
誰能料想到,我的話音才剛剛落下,趙玉萱就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水果盤沖我砸了過來,我慌忙躲閃,水果盤砸在實木的櫥柜之上,散做了一地的碎片。
就這樣,崩出來的碎片也在我的臉上,劃出一道小小的血口子,我摸了摸臉上黏糊糊的血液,心中一陣后怕。
幸虧我母親在中午的時候要挑菜,把水果刀拿去用了,否則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
我愣了一會兒之后,指著趙玉萱罵道:“趙玉萱!你瘋了!”
“我瘋了?要不是你找事在先,我會這樣?你說了一通我聽不懂的話之后,就想拍拍屁股走人,我跟你說你想都不要想!劉莊!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!”
我罵了一句臟話,然后語氣激動的說道:“讓我說清楚?我說什么清楚,你心里不明白嗎!說清楚了之后,咱們以后都沒好日子過!”
我一時氣急,真不知道這趙玉萱到底是真不知道我已經(jīng)了解到了她出軌的事實,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,非要給我整這一出。
又或者她已經(jīng)知道我清楚她出軌了,仗著我沒有證據(jù)就胡作非為?
這趙玉萱也太沒有腦子了一些,她非要我說出來,如果我情緒再激烈一些,或者控制不住自己,真的給說出來了。
那么我們兩個真的就沒一個能有好日子過!
根據(jù)趙玉萱的脾氣,肯定會將這件事告訴康成,或許趙玉萱只是對著康成訴苦,而康成絕對會往更深的層面想。
很有可能會想到我是不是故意讓趙玉萱得到我的設(shè)計初稿,然后給他們下套,這樣一來他們一旦有了防備之心,恐怕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。
其實就算他們不用我的設(shè)計圖紙,我也有自信打敗他們,可是未來的事情誰會知道呢?
萬一他們在絕境中強逼了自己一把,真用那十多顆豬腦袋想到了什么絕佳的方案,到時候就是我死無葬身之地了。
這件事關(guān)乎到我未來的身家性命,我不得不去謹慎對待。
而趙玉萱還在天真的以為康成是真心對她好,如果我真的說出來了,那么我和趙玉萱兩個人絕對過不下去了。
人的寬容心在強大,也不會任由自己的另一半,躺在別人的臥榻之上。
到時候我勢必會和趙玉萱離婚,而趙玉萱和我離婚以后,她就那么肯定會過上好日子?
所有女人出軌的已婚男人都會說出那句話。
“等到時間成熟了,我一定會和我家那黃臉婆離婚。”
可是康成會和劉婉柔離婚嗎?
暫且不提劉婉柔因為自身就很有錢,是他洗錢計劃中,十分重要的一環(huán),就光說劉婉柔家庭的強大背景,給他康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劉婉柔離婚,甚至連和劉婉柔說話大聲一點,他都不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