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明的燈光下,那白色的布上沾滿斑斑血跡,白色和紅色本身就是兩種不搭配的顏色,看著也是格外的難受。那信件上寫著。
【大王,科爾受尼拔爾大恩器重,16歲從軍,青云直上,26歲便成了水軍上將軍,本來就不應(yīng)該有反叛的心里。
可是對比現(xiàn)在的形勢說,要用櫻花渡104城的士兵,對抗樓蘭8億民眾無非是以卵擊石,這個所有百姓都是知道的,根本沒有什么勝率。
櫻花渡那些官員,每天只會研究如何過日子,如何再看見新一天的太陽,就這樣的蠢貨,也知道根本抵抗不了樓蘭進攻。
墨拉、墨西西兩個流亡野狗無端跑到櫻花渡,讓我櫻花國度6000萬人口每天遭受著威脅。而且葉清風(fēng)這個小屁孩目光短淺,自負高傲,想把你們拖到冬天,士兵水土不服再出戰(zhàn)擊潰。
再者,他沉浸在這土王的感覺中,每天守著牡丹關(guān)口飲酒作樂,作為作福!勇士們的好話他聽不進去,別人恭維的話他卻非常愿意聽!
我科爾雖然只有26歲,那也是從軍10個春秋,水戰(zhàn)也是難遇敵手,剿滅海盜無數(shù)。
往常的時候他就和我過不去,這個全軍的人都知道,他當大將軍以前就毆打過我好幾次。
今天他憤怒之余更是毆打我下屬少將雷奧,我就因為指責(zé)了葉清風(fēng)的缺點,卻被其當著牡丹關(guān)口45萬勇士的面打成重傷!
聽說大王建國之后,全瑪雅娜大陸招募異能之士,對待這些人也非常的真誠,科爾雖沒有異能,卻有船戰(zhàn)特殊的經(jīng)驗。
我愿意率領(lǐng)櫻花渡水軍投降大王,不過我有一點要求,如果活捉了葉清風(fēng),將殺他的最后一刀留給我,讓我解氣可不可以?
搶劫軍糧并非我的本意,實屬于葉清風(fēng)安排,不得不遵守他的命令。
如果大王同意接納我的話,櫻花渡軍糧都藏在牡丹關(guān)口之內(nèi)的軍艦至上,我會隨船和勇士一起帶回!
摩西古眉頭緊鎖沉默不語,臉色沒有半絲變化的跡象,反反復(fù)復(fù)將那兩頁的白布看了好幾遍。
突然,他臉色猛的一變,揮手將那封白布摔在了雷奧的臉上,冷冷的說!翱茽栍眠@種低端伎倆還敢騙我假裝投降?我縱橫官場一生,這點心思我看不出來嗎?”
“拿下!推出去砍了!”摩西古一聲厲喝,身旁的虎子一把抓住那綁著雷奧的繩子,慢慢的向門口推去。
“哈哈哈!蠢材蠢材!”這時,雷奧面不改色,頭高高揚起,笑的則更加瘋狂。
“等一等!”摩西古被這么一笑,有些想不明白了,這時候面臨死亡的人不是應(yīng)該都求饒嗎?這個雷奧怎么會笑呢?這是什么樣的膽子?
想到這里,遂不解問道!澳氵@點兒微沫伎倆,我都給你們看穿了,你還在這里笑?你是瘋子還是傻子?”
雷奧平復(fù)了下心情,眼神蔑視的瞪了一眼摩西古,冷冷說道!昂!那科爾還說摩西古現(xiàn)在正是用人之際,圣地沒有水軍將軍,我們?nèi)チ硕〞恢赜茫瑳]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鼠目寸光!”
“哦?”摩西古聞言,沉思片刻后起身走到雷奧面前,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眼雷奧后,又問!澳銖哪睦锟吹轿沂竽看绻?”
雷奧眼神不屑的撇開,嘴角微微一揚!澳阋獨⒕蜌⑽液昧,我都已經(jīng)逃出來了,再回去被發(fā)現(xiàn)也是個死,何不英勇就義?也能對得起老糊涂的國爵一番栽培!”
摩西古聞言,掏出兜中的煙斗點燃,重重吸了一口后,單手負后向前走了幾步,柔和的語氣說!拔液涂茽栆粯右彩16歲的從軍,當時因為戰(zhàn)功顯著,受到時任瑪雅娜王國大將軍的尼拔爾提拔,我17歲便爬到軍級將領(lǐng),當兵6年之后,我從勇士轉(zhuǎn)為文官,今年整整好好到了半截入土的年齡,50歲。你算算我在官場混了多少年了?你這個計策能瞞得了別人?又如何瞞得了我?我女兒都說了,那葉清風(fēng)是個得天獨厚的好人,如果不是敵對雙方,如果他不是公主的話,她此生此世都會守著這個男人。你們又說他剛愎自用,你說我應(yīng)該相信我的女兒,還是應(yīng)該相信你呢?”
雷奧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,人撒謊和說話眼神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變化,哪怕就是縱橫謊言場的高手,說話的時候心跳總有些加速,這也就是地球測謊儀的由來。
葉清風(fēng)叮囑過,如果撒謊的時候掌握不好眼神,那就閉上眼睛和他對話。想到這里,雷奧緊閉著眼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!澳阏f這里哪不對呢?你說科爾將軍書寫的信是陰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