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這就去辦。”
管深攥了錢袋轉(zhuǎn)身,忽然想起什么,又頓住腳,“彩珠是皇上的人,王爺這般做,會不會惹皇上不開心?”
“彩珠本王不想再留了?!?br/> 卞驚寒聲音清淡,但是管深沒有錯過他說此話時,眸底一掠而過的寒芒。
大概是見他怔在那里,卞驚寒又抬眼道:“父皇不會不開心的,彩珠看似是父皇的人,實則就是一個幌子,她這樣莽撞無腦之人,父皇豈會真用她?不過是做做樣子給本王看而已,有她沒她,父皇無所謂?!?br/> 管深點點頭,懂了,“那就好?!?br/> 這才鞠了身大步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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弦音回房以后就躺榻上了,心里郁悶得很,也亂得很。
雖然她不能讀卞驚寒的心事,但是,她很清楚,卞驚寒生氣了,因她騙他而生氣了,不然也不會見她從高蹺上摔下來,明明出手救了她,救完,卻又再任她摔到地上。
她有種感覺,這次可能麻煩大了。
而要命的是,她想來想去,也實在想不出如何跟他解釋?
且不說她行騙在前,他會不會再相信她,愿不愿意再聽她解釋,就算他愿意,她也找不到再合理的說辭了。
難道實話實說,告訴他自己會縮骨?
肯定不行!
雖然她沒有這幅身子的記憶,但是她隱約覺得,她縮骨一定跟她的身世身份有關(guān),攸關(guān)生死的,這種感覺非常非常強烈。
所以,她到底該怎么辦?該怎樣跟他說?
一直處在一個焦慮的狀態(tài),午膳她都沒有吃,上屋抽梯給她端過來,她又讓她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