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深走到門口便看到這樣的情景,一下子不知道該進,還是不該進了。
見小丫頭已經(jīng)看到了自己,且對方還只是一個孩子,就算摟摟抱抱,也算不上什么男女大防,便舉步走了進去。
“咳咳,”稟報之前卻還是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:“王爺。”
卞驚寒垂目瞥了一眼弦音抓著他臂腕的手,大掌松了她的后腰,轉(zhuǎn)身看向管深:“怎樣?”
“屬下無能,讓對方跑了?!?br/> 弦音輕嗤:“跑了才正常。”
話落,見管深愕然抬頭看著她,就連卞驚寒也側(cè)首瞥向她,這才意識過來,自己怎么就脫口而出了?
遂指了指窗口,“方才他離開之時,那般快如閃電,定然身手不凡,跑了難道不正常嗎?”
如此一反問,倒搞得主仆二人有些啞口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卞驚寒先出了聲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一定要給本王繼續(xù)追查,看到底是何許人?另外,箱子放湖底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,得重新找個地方?!?br/> 管深頷首領(lǐng)命:“是!”
弦音沒做聲,說實在的,一本正經(jīng)的胡說八道,她只服這主仆二人。
如此裝模作樣地唱雙簧,她都替他們累得慌。
“回府吧?!北弩@寒側(cè)首,是跟弦音說的。
弦音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一個抬眸便看到管深目光落在她抓著卞驚寒的手臂上,與此同時,她也讀到了一條心里。
———王爺那里受了傷,竟被那丫頭這般抓著......
弦音心念一動。
受了傷是嗎?
五指一收,她更緊地抓住了他,一只手還不夠,她兩只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