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后,空玄來到了后山,看見江子凌正在練劍,他看見江子凌站在一棵樹旁,看著天上的云朵,空玄走近,輕喊道:"江少俠。"
江子凌:是空玄大師呀,你怎么來啦?
空玄:我來看看您,具體情況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。
江子凌:謝謝你,但師父安著莫須有的罪名給我讓我背負(fù)著不明不白的罵名去面壁,這讓我很受打擊。
空玄:我明白,但你們?nèi)A山派的事,老衲實屬外人不方便插手。
江子凌:唉。
空玄:江少俠,你也不要太信任你師父了,你師父是怎么樣的為人,我空玄是一清二楚的。
江子凌:我?guī)煾冈趺戳耍?br/>
空玄:這我不能和你明說,以后你就會知道。
江子凌:我從小在華山長大,視師父為父親,對他的話言聽計從,也很信任他,只是這次事件屬實讓我看到了他的嘴
空玄:這個我知道,你也不必難過,這件事也就這樣吧。你在這后山生活得如何。
江子凌:也就那樣咯,每天就練練劍,到點了有人送飯上來給我。只是想找個人說話都沒有。
空玄: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。
江子凌:怎么,你要留下來陪我?
空玄:自然不是老衲,另有他人。
江子凌:是誰。
空玄:天機不可泄露。
空玄:你應(yīng)該在這后山多走走,而不是只是練劍。
江子凌:什么意思。
空玄:天機不可泄露
江子凌:你這和尚說話只說一半,什么意思。
空玄:天機不可泄露。
空玄邊說邊走,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視野中了。
江子凌:這臭和尚,說話還藏玄機,不管他,接著練劍。
說完,江子凌又接著舞起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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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江子凌躺在后山洞內(nèi),腦子里回想著今天和空玄大師的對話,空玄大師老是說天機不可泄漏,那何為天機,天機又是什么,尤其是他最后那句“你應(yīng)該在著后山多走走,而不是只是練劍”,聽著江子凌云里霧里的,著實沒想明白。
不過,空玄大師說得確實沒錯,在后山待著確實是挺悶的,江子凌覺得應(yīng)該去后山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次日一早,江子凌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顧c
顧川:江子凌,快出來迎接我,小爺我顧川來陪你了。
江子凌聽到是好兄弟顧傳的聲音,一把從夢中驚醒,連忙跑去后山洞外,看見顧川左手一只雞,右手一只鴨,腋下還夾著個酒壺。
顧川:就知道你在后山?jīng)]什么好吃的,兄弟我拿只雞,拿只鴨來孝敬你了,順便還帶了酒,我們來個暢飲。
江子凌:好呀,師弟們整天給我送飯菜我都吃膩了,還是你聰明,知道買只雞鴨來找我,話說你的毒素排得如何。
顧川把雞鴨酒放下,拍著自己胸膛,說到:我已經(jīng)將完全將毒素排出體內(nèi)了,不信你來跟我切磋切磋就知道了。說著就想跟江子凌動手的樣子。
江子凌:你個傻子,有雞鴨不吃,有酒不喝,還想切磋,我看你是中毒中傻了。
顧川:那是,我們開吃吧。
說著兩人便坐了下來。
顧川:你怎么不吃,是嫌我買的不夠多嗎。
江子凌:我是怕你吃飽喝足了,到時候又發(fā)作。
顧川:這個你大可放心,我身體壯得很,我的毒素已經(jīng)排除干凈了,以后我會按時服用解藥,不再發(fā)作。
說著兩人邊吃邊聊著。
顧川:對了,我昨天在房間內(nèi)碰到一位高僧,說是受空智方丈所托,要給我試劍大會的禮品,他說他叫空玄,也是少林弟子,我怎么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啊。
江子凌:確實是這樣的,本來此屆試劍大會的獎品就是我手中的《玄陰真經(jīng)》,但誰都不知道我們倆居然打成平手,但獎品只有一份,所有沒有當(dāng)場頒布,空智方丈也在考慮另一份獎品應(yīng)該是什么,這獎品的等級應(yīng)該和這《玄陰真經(jīng)》一樣,等到選好獎品后,我們倆已經(jīng)都離開了少林寺,這才沒辦法,才托空玄大師親自來一次華山派,親手將這獎品交予我倆手中,對了,你手中的獎品是什么秘籍呢?
顧川:這是一本劍譜,我也不清楚,但是感覺很厲害。
江子凌:是嗎,我看看。
顧川將手中的劍譜遞給了江子凌,江子凌拿到手后仔細(xì)觀看,這劍譜上面的字跡很是飄逸,看著像是古代的書籍,但又有些不一樣。
這劍譜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,但是字字珠璣,字字有力,字字有神,似乎蘊含著極強的內(nèi)力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