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的前世里,不也存在著各種各樣的“aa”制嗎?
甚至有人連婚姻都“aa”制了。
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王道。
這個也就只能“仁者見仁,智者見智”了。
李二錘就說:“我要二十斤酒,三十斤硫磺,三十斤芒硝,三十斤木炭,還有一些工具?!?br/> 我應該不是獅子大開口吧?
你一個開醫(yī)院的總有這些東西吧。
這個時候,劉郎中的臉就抽搐了一下,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豐富起來。
他的心里已經(jīng)有些抓狂了,你丫不是想搬空老子的藥房吧?
只是,利益交換是你提的,讓人家提要求也是你說的,這個時候你發(fā)飆就不太好了吧。
還能怎么辦,自己釀的苦酒,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嘍。
他臉上的表情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幻了好幾次,最后嘆口氣說道:“好吧,我答應你?!?br/> 李二錘也懶得解釋,自己要干的事情,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。
半個小時后,李二錘要的東西一樣不缺的就送到了房間里。
講原則的人就是容易打交道,劉郎中的辦事效率自然是沒話說的。
酒的話,自然還是老套路,蒸餾酒精唄。
李二狗身上的多處傷口,用酒精消毒是最好的方法,斷臂位置的消毒更關鍵,萬一發(fā)了炎,那就是致命的了。
既然交了這個朋友,能做的事情總要做的,不能因為人家老丈人的緣故心生嫌隙吧?
橋歸橋,路歸路嘛。
果不其然,到了亥時也就是晚上十點多的時候,李二狗就沒來由的發(fā)起了高燒。
然后,整個院子就手忙腳亂起來。
這個時候,李二錘也剛剛熄了火,他已經(jīng)弄好了酒精。
這次的酒精濃度應該高一些,七十度是有的,二十斤酒才弄了三斤不到,應該算是很高的純度了。
啥都別說了,也只有老子粉墨登場了。
拿著酒精到了前院,李二錘也就淡淡地說了句,“讓我試試吧?”
劉郎中和他的家人也就只能讓開了,高燒不退是一件很討厭的事情,關鍵是老劉也黔驢技窮了。
李二錘用棉布沾了酒精,從頸部兩側至手臂,再從兩側腋下至手心進行擦拭。然后,再從后頸部擦到背部,最后是下肢、膝窩、足心。
一套流程還沒走完,李二狗就已經(jīng)大汗淋漓了。
有這么神奇嗎?就是這么神奇!
李二錘直接無視劉郎中驚奇的目光,以及其他人崇拜的目光,便說了句,“拿針線來!”
很有“拿酒來”的大俠風范。
接過針線,李二錘又是淡淡地一句,“兄弟,忍著點,會很痛!”
清創(chuàng),消毒,飛針走線,包扎,李二錘在李二狗的一片哀嚎中完成了所有的處理。
有這么瀟灑么?就是這么瀟灑!
他不止一次的玩過這個游戲,熟能生巧自然談不上,得心應手倒是真的。
李二錘瞥了一眼那些驚詫以及膜拜的眼神,只是淡淡地說了句,“我累了,回去睡了?!?br/> 就在劉郎中艷羨的目光中,拿著自己的那瓶神奇藥水,瀟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裝逼就是爽啊,李二錘很滿意的睡著了。
只是,沒多久,李二錘就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給吵醒了,他一骨碌坐起來,問道:“李二狗怎么了?”
外面就傳來燕青的聲音,“小郎君,不好了,外面有些喧鬧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