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弟,蛇妖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
周澤如同一頭發(fā)狂的雄獅怒吼著,看著身體被蛇尾洞穿身軀的吳鵬,整個胸口都露出一個好大的窟窿,已經(jīng)死的不能再死。
“鐵衣級別的鐵布衫,還敢如此托大,真以為吃定我了嗎?”
黑風猖狂無比地大叫著,整個身體散發(fā)著無比濃烈的血腥之氣,冒出無比刺眼的血芒。
“那么鐵甲級別的如何?”
“被我逼得燃燒精血,你一定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!
周澤目露兇光,好似一只展翅雄鷹騰躍到半空之中,成倒v字型;
爆發(fā)的血氣、肉體的力量、重力加速度三者匯聚在一起,就是一計威力無比強大的落地墜擊。
也只有鐵布衫達到第二層的鐵甲,身體好似覆蓋了一層全身甲胄的武修,才敢運用這一招,不過對于自身的損傷也不小。
也只有鐵布衫達到第三層的防御利器級別,才能無損地施展出蒼鷹墜擊這一計殺招。
砰~
周圍的區(qū)域傳來宛如地動山搖一般的聲音,地面上的震動向四面八方暴射而出滾滾氣浪,攜卷著灰塵擴散沖擊而去。
次啦一聲,是鱗片與血肉被劃破撕裂而開的聲音,一顆像小孩兒拳頭一般大小的黑色物體被取出,周澤一仰脖,直接吞咽下去。
整個咽喉、食道和肚腹部位傳來一陣陣清涼無比的感覺,雙目感到無比的明亮,好似在閃耀著光芒;
但是雙眸之處,黑色的瞳孔在緩緩地擴散,代表著智慧與理智的眼白部位在慢慢地消失……
“起夜霧了?”
“真的是好大的一股陰氣!
丁廷岳看著周圍憑空出現(xiàn)的濃霧,感慨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一群身著大紅色喜服的“人”,從濃霧之中邊走邊轉,晃動著長袖,撒出像是被鮮血浸染的花瓣,后面的人手持嗩吶吹吹打打;
真可真的是一副陰間玩意兒的“好不熱鬧”和“喜慶”啊!
扎紙匠的那些紙扎人的陰氣,他再也熟悉不過,
還好不是紅白撞煞,
只是鬼迎親而已——個屁啊!
這種似虛而幻、沒有實體的鬼玩意兒最難對付,尤其是那八臺大紅花轎,轎簾上那個囍字是那么鮮艷耀目。
哪怕是個傻子,都能感覺到危險、詭異、恐怖……
“我這體質是招妖還是招邪?”
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句,連連后退幾步,卻發(fā)現(xiàn)始終處于那濃霧覆蓋的區(qū)域之中。
避無可避,逃無可逃,這特么就是對著自己來的,真的是無妄之災啊!
“請新郎上轎!
“請新郎上轎!
“請新郎上轎!
…………
迎親隊伍停在他身前不足三丈之遠,那些鬼物不厭其煩地喊著。
“呸,哪里來得孤魂野鬼?”
“趕快給我滾。”
風盈兒有些氣急敗壞地怒道,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,那轎中的女鬼竟然敢搶自己的男人,真的是好大的膽子。
“靈狐山的小狐貍崽子,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!
轎中傳出空靈的聲音,聽那聲音就能猜出此女生前也是一個絕代風華之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廷岳哥哥是我靈狐山的女婿,你敢劫他,無論你是誰,我母上大人和靈狐山都不會放過你!
此女的實力雖弱,但架不住身后的背景靠山不僅大而且很強啊!
“是嗎,那把你殺了,那么你猜,有誰知道是我做得呢?”
轎中戲謔的聲音傳出,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,但沒有人認為這是開玩笑。
風盈兒感覺到渾身有些瑟瑟發(fā)抖,一個溫室里長大的小狐貍,終于面對上了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毒打。
“你不敢!
丁廷岳一臉平靜地走向前,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不用擔心。
“我猜你想要的是這個東西吧?”
說罷,拿出那副具有異域風情的銀狼面具,短短時間之內,大約已經(jīng)猜出了大概。
轎中的那位,要得不是人,而是東西!
之所以要自己,有個推測:
自己是順帶的,畢竟自己這異性緣可不僅僅局限于人類,雖說有些不要臉的自戀,但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性。
“不,你猜錯了,東西我想要,你這個人我也想要!
“哈哈哈,胃口可真不小,小心人心不足蛇吞象!
“東西可以給你,但必須放我們走!
“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!
放下狠話威脅說道。
“被我包圍,竟然膽敢威脅我,你的膽子也不小啊!”
轎中傳出的聲音明顯地帶有怒氣,一陣陰風陣陣、呼嘯而過,周圍的溫度頃刻之間就驟降了不少。
“因為東西在我手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