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許有用呢?!卑涂耸钦娴臎]有辦法了,就是活馬當(dāng)成死馬醫(yī)的心理。
兩人按住了掙扎的懷安。
夏小麥接著清理傷口,都摸到了骨頭,不知道是什么野獸抓的,抓得這么深。
夏小麥清理著腐爛的部位,直到有新鮮的血液流出來。
“又流血了,流血了?!备鹛m看到鮮血,頓時嚇得都要哭了,因為流血就意味著死亡。
就連沉穩(wěn)的巴克都面露悲傷,洞穴中一下感染上了悲傷的氣氛。
夏小麥趕緊從地上拿了一塊石頭,將草藥墊在另一塊石頭上,將草藥搗碎了,然后敷在傷口上,傷口上都撒上了草藥,傷口被綠色的汁水染綠了。
夏小麥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長袖t恤,折疊了起來,將傷口壓住了,然后用袖子做繩子,將傷口包裹起來。
懷安迷迷糊糊醒過來,看到的一張秀氣雪白的臉,有頭發(fā)垂了下來,正在忙碌著,手指按在他的身上。
他一定是死了,才能看到這么雪白可愛的雌性,小小的,頭發(fā)軟軟地垂著耳邊。
忙完了這些,夏小麥累得直接喘氣,摸著懷安的頭,滾燙滾燙的,如果不能退燒,還是活不下來。
夏小麥打開從登山包里又拿出了一件t恤,這些東西隨時都帶在身上,有時候考察走遠了,會直接在野外搭帳篷,所以一些換洗的衣服都會帶在身上。
夏小麥?zhǔn)堑谝淮慰疾?,這些都是教授交待的,幸好她照做了,不然到了這里,什么都沒有,那才叫捉急。
夏小麥把倒了水在衣服上,然后擦拭著懷安的身體,這樣可以降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