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幼夏緊咬著唇內(nèi)側(cè)的軟肉,迫使著自己擠出一抹得體的微笑,提著紅裙上臺:“很感激我丈夫?qū)ξ业男湃?,我跟我丈夫感情很好,網(wǎng)上的言論皆是虛言造謠。
如同我丈夫盛景廷所說,再有媒體無中生有,詆毀我的名譽,我們將追究到底,絕不姑息!”
“抱歉,占用了公眾時間。但請諒解我一番愛妻心切,才特意借這個舞臺澄清。”盛景廷將證書獎杯交到姜幼夏的手里,牽著她的小手下臺。
臺下掌聲一片,如雷貫耳。
有多少真心,有多少假意,盛景廷不在乎,姜幼夏也不在乎。
無非就是作秀罷了!
頒獎結(jié)束后,姜幼夏提著裙擺匆匆跑出了外面。陽臺里,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扶著欄桿,那漂亮的眼眸滿是苦澀和諷刺。
聽到跟出來的腳步聲,姜幼夏轉(zhuǎn)身質(zhì)問:“盛景廷,這下你滿意了嗎?”
贊譽美名,同情憐憫,他全都有了。
可以放過她了嗎?!
“都感動哭了嗎?”盛景廷掏出手帕要替姜幼夏擦拭眼淚,被她一把推開:“這里沒有觀眾了,你不用演了!”
“演?”盛景廷笑了聲,漆黑如墨的眼眸像是浸過了海水一般,深不見底:“做戲做全套。”
姜幼夏如鯁在喉。
那男人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怨恨,溫柔的口吻更像是命令:“乖,進去?!?br/>
頒獎結(jié)束接下來就是私人宴會,姜幼夏不愿意參加,但盛景廷又豈會如她的愿?
她控制不住的想要質(zhì)問他做這一切,究竟為了什么,又有什么意義,就那么恨不得她死,將她踩進泥潭里嗎?
可到頭來,姜幼夏卻也覺得,這種質(zhì)問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