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臉怨毒,恨不能把姜幼夏給吞了。
姜幼夏也不吭聲,直接打開了錄音放給她聽。
早前跟姜如瀟的談話在此刻被暴露無遺,鄒淑臉色愈發(fā)的慘白難看:“姜幼夏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挨了這么多打,也不肯說實話。你們母女倆,做的事不簡單吧?果果為什么會不是景廷親生的?你們母女倆,究竟做了什么?!”
姜幼夏居高臨下俯視著鄒淑:“你們不就是怕盛景廷嗎?你再不說實話,我現(xiàn)在就回去找盛景廷,你看他會不會放過你們母女?”
提到盛景廷,鄒淑臉色難看至極。
“我們什么都沒做,你別想再套話。”
“沒做是吧?”姜幼夏笑了:“你最好能一直這么嘴硬!”
“姜幼夏,你究竟還想做什么?”
“你現(xiàn)在坦白,我可以給你三百萬,還請你的賭債。但好言相勸你不聽,非要逼我動手,那行,我也不介意用粗的!”
鄒淑有些動容,但一想到……
不能說!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?!?br/>
“希望你這張嘴,能一直這么硬!”姜幼夏冷笑了聲,轉(zhuǎn)身就出去。
她前腳剛走,后腳鄒淑忙不迭打通了姜如瀟的電話。
姜幼夏緊咬著嘴唇。
思索了一番,她沒有回君庭或者找盛景廷,而是回了姜家。
因著鄒淑母女,她跟姜志南關(guān)系一直不好,結(jié)婚后也很少回來,上一次在醫(yī)院里被他砸了個水杯,姜幼夏更沒有回過姜家。
晚上九點多,姜志南都準(zhǔn)備睡了,聽到姜幼夏回來,又不得不起身下樓。